王斌哀告说着:“若能救活吾儿,让我做甚么都情愿,还请柳公子救救吾儿!”
柳凭却双眼一亮,问道:“那师叔可有体例?”
心脏刚一出来,胸膛处的伤口生出无数肉芽,本来狰狞的伤口,垂垂复原,只剩下铜钱大小的疤痕。
慕容紫竹更是喜极而涕,说着:“多谢柳公子!”
慕容紫竹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来到这疯子前跪下。
慕容紫竹只感觉有甚么堵在了胸口,非常的难受,刚想说些甚么,昂首一看,那疯子不知何时消逝了。
王宏呆呆看着,无言以对,不晓得该说些甚么。
慕容紫竹被扶着站起,灵堂以内,实在不好商谈,便来到了内里的屋子。
柳凭像是没听到一样,盯着慕容紫竹。
莫非要做一个心脏移植手术?固然难度不小的模样,但并不是没有机遇。可柳凭不是大夫,并无太大掌控,这底子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不过话说返来,要医的的确是个死人……心脏移植手术看起来不错,但细细思考下来,实在太玄了,还是先想想其他体例,如果不可再考虑这个……
王宏的哥哥王泉也在中间说着:“请柳公子救救我的弟弟。”
玄参深思半晌,道:“集市上有一疯傻之人,经常躺在粪堆里。你去求他尝尝,他若欺侮你,你也不要活力。依着他的性子,或许有几分转圜。”
声音非常清脆,那慕容紫竹更是暴露痛苦神采。
柳凭微微皱起眉头,他没有看出这疯子的奥妙之处,莫非认错人了?
王宏苦笑道:“这也算是前程啊?”
王斌道:“我也同去。”
说了这话,捡起中间的棍子,猛地往慕容紫竹的身上打去。
柳凭点头道:“我自当极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