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天子不就行了?”柳凭脑海中俄然冒出了这个动机,可吓了他一跳,赶紧摇了点头,将这荒唐动机甩出脑外。
也便是纠结了。可如许的态度,不免让柳凭有些蛋疼。但这总而言之、归根结底仿佛就是他咎由自取?
也顾不得其别人的骇然神采,持续淡淡的吟道。
就连上面的龙王,也微微变色,无声的感喟着。
敖瑾语更是神采难懂,眼中闪过忧愁神采,柳公子的诗词的确很好,可坏处便是,实在是太好了,轻易动听心弦,震惊听心。
并非没有这类胆量,作为穿越者,底子不是这个天下的人,压根没有皇权第一的观点,统治者在他的心中起不了半点严肃,考科举,不过是进入体制上层的最快最好的体例罢了。
在场诸多才子,那本来愠怒的心,此时听着这首诗,竟然都沉默了下来,明显被此中深厚感情给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