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展开眼,先是看了眼靠在墙角站起家的厌鬼,表示它坐下,旋即对国字脸道:“贫道在此半月,从未见过其别人。”
但没说完,就被女子一个闪身跑了出来,刚跟上去,就见师妹抽剑指向道人:“贼道,快说我八师弟在哪?不然杀了你。”
进了破庙,就见易凡还在那打坐,仿佛真的睡着了,这让二人当即警戒,内里动静这么大,正凡人都会有反应,而这道人却纹丝不动,不是极度自傲就是故作姿势。
见三师兄真的活力了,七师弟只好作罢,上去把马匹拴好,跟着三师兄走进古刹,就见那道人生火煮粥,中间趴着一头老驴,正懒洋洋的取暖,见了二人出去,眼皮都不抬。
虽说如此,但林镇江却心中焦心,看了眼一眼打坐的易凡,再看趴在一旁睡觉的老驴和靠在墙角一向未动的斗笠人,只紧紧握住刀柄,逼迫本身定下心来。
“大师兄,八师弟呢,他不是通报动静,在此破庙中等待么?”
不过就算没有,也得去刺探一下,这些光阴在此,前后也不过碰到数位同道,并且皆是游历路过。
再看中间靠着的斗笠人,浑身煞气,如同野兽,也不见其有行动,这就更显不凡。
易凡无法的摇点头,不说这国字脸的大师兄,就连之前的那两位都够明智,也显得风采,江湖经历更足,而这女子较着是一个新人,常日里娇惯,下了山也不收敛,实足蠢货。
二人有些惊奇不定的看向易凡,实在猜不透他的身份,踌躇了下,三师兄拱手道:“鄙人林镇江,这是我师弟张子林,敢为道长仙乡那边?”
踌躇了下,国字脸拱拱手,也不说话,回身就退出去,到了门口道:“既然这道人闭目不见,我们也不做恶客,天也快亮了,这就解缆赶路吧。”
到了下半夜,七师弟张子林终究忍不住,看了眼易凡,低声道:“三师兄,大师兄他们如何还没来?不会出甚么事吧。”
如此又几日,就有人骑马而来,见了易凡,拱手道:“这位道长,这几日可有别人来访?”
破庙门板翻开,见了熟人,为首的人一摆手,其别人当即下了马,相互打号召,就要进破庙,却被林镇江拦住,把内里环境简朴说了下。
易凡轻笑,指了指中间一团干草,道:“这间破庙不大,容不下两堆洋火,如若不嫌弃,坐下一起吃点平淡水粥。”
也不知加了几块干柴,忽地内里传来阵阵马蹄声,不一会就到了门前,二人蹭的一声站起来,打来门板,就见内里五六个骑着马的蓑衣人,并未靠近,个个手放在刀剑柄上,分分开来。
二人停下脚步,手握住刀柄,一时候除了烈火收回的声音,竟然温馨下来。
“师妹,休要混闹。”
夜漫漫,雨也没停,吃过粥后,易凡就道中间就着些干草打坐,至于那师兄二人,跟着时候的推移,却神采更加焦炙。
……
戎装男人听了易凡的答复,焦心起来,拱手道:“还请道长帮鄙人一个忙,如若他们再来,还请奉告他们,千万不要寻仇,那狗官身边有妖人互助,平凡人靠近不得。”
从腰间取下荷包,放在地上道:“这内里有五十余两碎银,就当酬谢导长的传信之恩,鄙人另有急事,就不与道长多说,来日有机遇请道长喝酒。”
“是镇江师弟,消弭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