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一惊,绣娘闻声昂首,惶恐道:“任郎?你如何在此?快快逃脱,莫要下来。”
老婆婆冷哼一声,走道绣娘身前,扶起她,道:“绣娘,你来我宫中已有几年了?”
“那就是没有收成了?”
话音落,一阵黑烟冒出,从中走出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婆婆,杵着蟠龙拐棍,身后跟着两个小丫头,牵着衣摆。
“恭迎婆婆出宫。”
老婆婆面色一变,尖叫一声,手中拐杖一扔,半空中化为一条大蛇,伸开就咬,而本身却一回身就逃。
老婆婆大怒,手中拐棍蓦地一挥,抽打在绣娘身上,顿时一声惨叫,如此几棍下去,绣娘整小我趴在地上转动不得。
听了老婆婆的话,易凡嘲笑:“山坳破洞,一间荒坟,也敢称宫?”
措置完大蛇,易凡又走到坟丘前,拿出四五张符箓,贴在四周,制止妖狐逃脱,然后才转头,见绣娘衣衫不整,伤痕累累,偏过甚喊:“任居士,现在安然,你且下来照顾绣娘。”
“你这牲口,竟然敢还价还价,找打。”
易凡安抚,看了眼远处惶惑不安的几名女子,冷哼一声,对银毛异兽道:“剩下几个小鬼,交给你措置。”
道人苦笑,拿着剑敲了敲它的脑袋,旋即一甩衣袖,往下跳去。
“嗯,倒是晓得这些好处,那这三年来,你可有带来活人给婆婆?”
说罢,就喊:“你们几个,去吧他抓来。”
几个女子面无人色,始终不敢上前。
“妖孽,那里逃。”
就在此时,不远处草丛,站起一个青年,满脸气愤:“停止。”
“老妖婆,你常日里杀生无数,罪孽深重,贫道今晚就替天行道,让你魂飞魄散。”
“好了,都不要吵,是与不是,婆婆我心中自有判定。”
老婆婆面色阴冷,惊奇不定,冷喝道:“那里来的杂毛羽士,敢跑到本婆婆宫中撒泼?”
“尹姐姐,你怎敢谗谄我?”
一女子昂首,不敢置信,倒是绣娘,就要解释:“婆婆,绣娘最孝敬您了,还请不要听信谗言。”
绣娘低头说话:“奴婢承蒙婆婆厚爱,赐赉居住之处,免了风吹日晒,阴风吹朔之苦。”
老婆婆眼中绿光大盛,见几个女子躲在内里,就骂:“你们几个贱婢,还不上去杀了这道人,还要婆婆亲身脱手不成?”
道人按住任悠,摇点头,叹了口气,对身后的银毛异兽道:“你且看住他,别让他下去。”
月光如练,照在山坳间,显出几人身影,各个轻纱薄衣,身形饱满,倒是仙颜女子,只见她们齐齐对着小坟丘膜拜。
银毛异兽拍拍胸膛,镇静的点点头,又指了指那几个女子,舔了舔舌头,嗷嗷直叫。
见绣娘衰弱说不出话,又惊骇的问易凡:“道长,绣娘她如何了?”
“任居士不必担忧,她只是被打伤了阴体,疗养一些光阴,就会病愈。”
见此,易凡却不烦恼,一个闪身,躲过大蛇,手中‘小诛邪符箓’落在蛇身,只听如油锅进水声,大蛇浑身颤抖,冒出阵阵黑烟,软瘫在地,又一剑挥下,当即斩下蛇头。
闻言,老婆婆嘲笑:“本来你的小郎君也在此,到真少了婆婆我很多工夫,既然来了,就别归去了。”
老婆婆行走几步,抬眼间有绿光冒出,只盯着几人看,好一会才怪笑道:“比来些光阴,大师可有收成?婆婆我但是好久没有见了活人味道了,嘴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