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流云收起剑道:“比明天进步了些,多在我手中走了一招。”
“都是小事,只要有好酒,甚么都好说。”
半晌后,易凡一剑逼开诸葛流云,道:“我输了。”
“来来,我们比剑,看你能在我剑下撑住几招。”
“等下干甚么,别啊,你这就让人送来,快去快去。”
诸葛流云一听另有好酒,眼睛放光,见傅鑫欲言又止,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前次你托我的事,这事我没健忘,放心啦,我办事你放心。”
在武功上,诸葛流云毕竟修习了十几年,输了并不感到耻辱,反而欢畅,如果在两个月前,本身能够除了‘掌心雷’能够一拼,一旦被近身,毫无抵挡之力。
诸葛流云面前一亮,道:“恰好,我已经在山中呆腻了,到时候一起下山。”
傅鑫满脸感激:“那统统就奉求诸葛师弟帮手了。”
易凡拱手:“让傅鑫道兄操心了。”
傅鑫笑道:“诸葛师弟,你如果喜好,我那另有几坛好酒,等下就让人送来。”
现在他武功已经不弱,放在江湖中,已然算得上妙手,固然不能和一流武人比拟,但也能够自保,不再像之前,只仰仗神通取胜。
……
中午时,倒是傅鑫亲身送来饭菜,还带来了上好的花雕,闻着酒香,怕是十年陈酿,乐得诸葛流云嘴巴都合不拢,一个劲的夸他:“老傅,公然够义气啊,晓得我好这口,特地弄来这十年陈酿的花雕,花了很多心机吧?”
好不轻易逃过官差追捕,燕赤霞心灰意冷,干脆归入道门,在山中当了羽士,刚好被路过道观的蜀山剑派二代师祖看中,支出门下,修道学剑二十余载,修为接连冲破,远超平辈。
易凡笑而不语,颠末一个月的谙练,终究把‘纵身九跃’晋升至‘小成’境地,再想晋升境地,却比较难,需求耗损非常多的能量单位,临时不考虑。
傅鑫见他不说办事成果,也不难堪,对易凡道:“易道兄,习剑之事,我已经安排安妥,下午你直接去便能够。”
“在练武上,受过他一些指导,也不算甚么大的恩德。”易凡坐下,也不坦白,把事情解释清楚。
“当然,我不远万里来到杭州,不就是想和师叔一起仗剑天涯么?”
诸葛流云道:“你是不晓得,师叔他白叟家的平生,那是非常盘曲,的确就是传奇。”
见他邀战,易凡却不惧,大笑,从中间拿起剑,一抖剑花,就攻了上去,一时候剑影闪动,两人打在了一起。
“应当的,易道兄不必客气。”
现在不但能打个来回,还不见亏损,实在进步非常大。
诸葛流云面色镇静,当即倒豆子似得,说了个遍。
易凡恍然,道:“难怪如此献殷勤,倒是为了这事。”
两个月后,一处峻峭山壁处,易凡凝气提神,旋即纵身而起,脚步飞踏,沿着山壁一起直上,几个纵身,就到了上面。
易凡一笑,道:“你想去找燕赤霞前辈?”
但又因为入道之前经历过太多磨难,脾气有些疯颠,行事不拘末节,被蜀山剑派一些二代弟子不喜,干脆下山,游历人间。
诸葛流云抱着酒坛,漫不经心的说。
“易兄,你欠老傅情面?”
“还要感激诸葛兄这些光阴的陪练和指导,这才有这么大的进步。”易凡笑了笑,道:“现在三月之期已近,再过几天,我就要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