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老夫会派人跟从几位法师,服从安排。”
伊严霞拿出之前的神像,把此中启事解释一遍,然后道:“此邪神两年前逃离徽府,我佳耦二人一起清查于此,见那神像,就晓得不会有错,定是陆判所为。”
美妇闻言,点头道:“暗室没有,倒是有一个暗格,小女生前喜好藏一些闺中册本,免得被老爷发明挨骂。”
美妇大哭,非常自责,在丫环的搀扶下,勉强站立。
朱自强沉吟,半晌后道:“比来确切没有碰到甚么特别的事,硬要说特别,那就是半月前,插手过一次诗会。”
诸葛流云冷哼一声,他倒是不怕事,就凭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还留不住他,到时候大不了一走了之。
邓老爷面色丢脸,看了世人一眼,道:“不是老夫不信赖诸位法师,而是此中牵涉太大,如果没有直接证据,哪怕是我邓府,也不敢乱来。”
夜已深,几人从邓府前面出来,又回到了别院,进了大厅,易凡就问还没走的朱自强:“朱少爷,贫道有一事就教。”
美妇踌躇一下,道:“还请诸位法师,此事不要传扬。”
诸葛流云却大笑,拍着桌子:“有事,如何没有事,那妖魔会夜晚找上你,拿了你头颅当酒壶。”
出了门,就见邓老爷和朱老爷面色沉冷,非常欠都雅,见易凡几人出来,上前就道:“几位法师,可有证据是陆判所为?”
易凡面色歉意,对朱自强道:“朱少爷,诸葛兄并无歹意,还请包涵。”
只见小小的暗格中,一尊绿面赤须,面色狂暴的神像摆在其内,其眼中煞气凌然,仿佛化身成人,劈面杀来。
美妇让丫环挪开一个花瓶,摘下墙壁上的画卷,就见一个镶在墙壁上的木柜,悄悄翻开,世人当即眼神一凝。
易凡轻笑,道:“也不是大事,只是见你身上略有妖气,以是想问下,你近些光阴,可有打仗甚么人?”
“哦?”易凡和几人对视一眼,感觉有蹊跷,就问:“此诗会,可常开?”
易凡一愣,却有迷惑,既然未曾外出,那其身上的妖气从何而来?因而道:“朱少爷,还请细心想想,比来外出,可有碰到甚么特别的事?”
易凡几人互视一眼,这座神像,竟然和伊严霞佳耦追杀的邪神之像完整符合,顿时感觉此事不普通,恐怕另有隐情。
美妇细心解释,越说易凡几民气越惊,没想到此邪神竟然有如此出身,乃至谋得阳间判官之位,这就非常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