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刘公子,传闻你姐姐攀上了高枝儿,你也跟着发了财,不若请我们哥几个喝一杯如何?”几个地痞端着酒杯,借着醉意趟了过来,一双粗糙的脏手顺势向刘彦昌身上摸来。他们是晓得刘彦昌的,若让他承诺怕不轻易,倒不如硬抢来得实在。
一地痞答道:“这个我们当然晓得,记得当时赵员外为了下禁口令,还花了很多银子呢!”
“赚大钱?你不是在谈笑吧?有大钱赚,你还能穷的卖姐姐?”几个地痞打折呼哨,一脸不屑的看着刘彦昌。若说到这世上比他们混得还差的人,除了街头的乞丐,该当就是这类穷墨客了。
廖怀安搓了半天的手,见刘彦昌满色深沉,不似戏言,只好苦着脸道:“那乱坟岗上有一个鬼市,鬼市的仆人就是马三婆家供奉的邪神,自称役鬼王。平凡人去了还好,如果老朽靠近那边,甭说救人,只怕本身都要搭出来!马三婆之以是能够施法过阴,就是将人的灵魂引到鬼市里,不然以她的本领,如何能打得通阴阳两界?”
刘彦昌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这才奥秘兮兮的说道。
刘彦昌心下发寒,这是不问不晓得,一问吓一跳,怒道:“这么说来,那乱坟岗子也不是个好去处,你不是欺诈人么?”
“不是不是,刘公子您会错意了,不是说有大钱赚吗?我们岂能占您的便宜,再说这银子我们也受之有愧啊!”领头的地痞竟将刘彦昌方才丢下的银子,又恭恭敬敬的递了返来。
刘彦昌伸出一根手指,左摇右摆:“错,大错特错!”
“本来是这事儿啊,此处酒坊,人多眼杂,岂是说话的处所?”刘彦昌眉头一挑,心头暗喜,这以进为退吊人胃口的体例公然好用。
“公子,不是老朽不肯意。只是我一个小小的地盘神,才气实在有限,若那赵员外心生歹念,我自能够装神弄鬼恐吓恐吓他。如果让我将一个大活人从高墙以内带出来,实在是有些力有不逮了!”
“如何着,银子也给你们了,还想找不安闲不成?”刘彦昌神采一黑,竟也有几分金刚瞋目之感。
“阴司想必也不缺能人吧,你管不了,你的下属莫非也管不了吗?何不向上面告状,请人除了役鬼王?”
廖怀安满脸的难堪,看得出来,他确切是没甚么本领。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让一个淫祀邪鬼给压得抬不开端来。
“你既能护我姐姐的全面,何不一并将她救出来呢?若你能先救人,我定当助你,经心极力,不敢有涓滴怠慢!”
“我能够帮你,但是你也得给我点儿宝贝、符咒甚么的啊,不然我如何跟那役鬼王斗?再说,阿谁女鬼崔婉儿我也没见过,如果弄错了该如何办?”
廖怀安一张老脸如枯萎的秋菊,挤出比哭还丢脸的笑容,诚心道:“公子,老朽这也是没体例的体例啊。那役鬼王不晓得从那边习得役鬼法,最善抓取幽灵,练习作鬼奴役使。这几十年来,清溪镇的阴魂几近全都被他给抓了去,香火断绝倒还好说,只是这阴司分拨的职责没法完成,迟早要被严惩啊!”
刘彦昌刚想骂他两句,猛一昂首,哪还见获得廖怀安的影子?估计早就从地里钻出来了,不过这倒也奉告刘彦昌,他刚才听到的并不是做梦。
“刘公子,您说如何办,我们听您的!”
“这不过是点儿小钱儿,给你们就给你们了,不知几位可有胆量赚大钱啊?”刘彦昌将银块忘桌上一抛,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几双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