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做泥胎石塑的神像,眨眼间变成了一个身长九尺的壮汉,浓眉倒竖,右胳膊上站着个一只苍鹰,一副威仪的模样。
“你是想救人吧,恕我直言,你尚没有这等本领!”
刘彦昌道:“鄙人刘彦昌,来紫阳县肄业,恰好路子此处。若不是本日有幸得见,还不晓得世上有你如许的神灵呢!”
鹰虎神侧头看了一下肩头的神鹰,嘴唇微动,仿佛是在扣问甚么,紧接着只见神鹰点头。
“唉――!”俄然神庙中一声长叹,仿佛万千的愁绪郁结在心中,底子化不开。
“那猛虎本是山中猛兽,被鄙人拿住,收为坐骑。没想到心性不佳,抵挡不了白衣门那帮人以人肉引诱,转头他们门下。我念及旧情,又见它吃很多为恶人,不肯伤它性命,本日死在你的手中,也算是缘分使然。”鹰虎神仿佛有些难过又有些豁然,世人都道“鹰虎神”,谁知那“虎”早已经与“鹰、神”分道扬镳呢?
刘彦昌闻言一愣,他真没推测鹰虎神竟如此明白事理,带着深深的忏悔之意,实在难以信赖是他驱虎吃人。
刘彦昌道:“那白衣门是不是有个老婆子,老是在山下开茶棚,用水莽草毒害过路行人?”
“太好了,多谢山神大人!”刘彦昌获得刘巧云的动静,大喜过望。
刘彦昌他们方才躲藏好,只听屋外两人气愤道:“他妈的,是谁将我们的老虎给宰了?不会是鹰虎神那家伙吧?”
刘彦昌面色阴沉如水,在鹰虎神看来,白衣尊者就已经是短长的存在了,没想到背后另有个白衣大仙,莫非姐姐就没体例相救了吗?
鹰虎神忙道:“是白衣门的人,快随我来!”
“你说便是!”刘彦昌的警戒涓滴不减,他不能因为三言两语就信赖了鹰虎神。
崔婉儿抬起手,将他的眉头抚平,柔声道:“相公,妾身倒是有一计,不晓得是否可行?”
鹰虎神点点头:“确有其人,在白衣门内被人称作黄蜂剑。”
银河光辉,北风吼怒,山神庙空中上伏着一具人尸和一具虎尸。
之前,山神庙香火鼎盛,他与白衣尊者另有一战之力。事到现在,此消彼长,他们俩之间的气力早已天壤之别,他只要如过街老鼠普通躲躲藏藏。
刘彦昌深吸一口气,纠结好久还是道:“多谢山神衷告,只是成与不成,还要一试才气晓得。只是鄙人看来,你与那白衣门仇怨颇深,为何会放虎食人呢?并且我脱手击毙猛虎之时,你为何不现身禁止呢?”
“黄蜂剑?那你见到她本日带着一个女子上山了吗?”
“这倒不是,若道友不介怀的话,可否听我说说白衣门的事?”鹰虎神赶紧点头,乃至深深蹙起浓眉,显得对白衣门非常的讨厌和悔恨。
鹰虎神直言不讳:“我曾与白衣尊者交过手,幸运逃得性命,轻易于此。你的精气神虽也饱满,但是与我另有差异,何况人多势众的白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