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跑就跑,当我只会跑啊?”我推了他一下,跟他撒娇。
黎禹宸本来也不喜好喝粥,只是陪我罢了,看我眼泪掉下来,他一时竟然也没说话,只是抿着唇看着我。
我紧紧抓着他的袖子问:“如果我被强奸了,你还要我吗?”
眼泪止不住啊,鼻头也酸酸的,声音也很哽咽,我实在也有点说不下去了,但是现在我忍不住。
乃至吃着吃着,莫名其妙眼泪就下来了。
“要歇息一下吗?”黎禹宸的气味喷洒在我的耳背上:“你很累了。”
大抵没想到我会俄然这么问,黎禹宸的神采仿佛很奇特,他反握住我的手,当真的看着我:“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固然他还坐在我劈面,还陪着我,但是我一点都欢畅不起来。
“你做甚么都没干系。”黎禹宸此人平时不讨情话,但偏生提及来就让人双腿发软,一本端庄的掐着我的下巴说:“你做错了的话,我就带着你逃窜,跑得远远的,谁都找不到你,好不好?”
“为甚么不见她?”但我受用的很,那么一点小脾气都跟着没了,拽着他手臂晃:“你不会心疼她吗?做错事的人是我唉。”
大抵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对苏晚儿这几个字表示的太无情,以是我内心头痛快了点儿,但还是下认识的弥补:“她今厥后找你,还来求你如何办?”
“不消了。”但我此时一点都不想瞥见他。
我哭的更凶了。
男人都是这个模样的,如何能够不嫌弃?
再过几个小时就是上班的时候了,这所都会大多数人还在甜睡,只要街边的环卫工和卖早餐的摊点早早在驰驱,一点炊火的气味烧起来,我趴在家的窗户往外看,天还灰蒙蒙的。
一起从黎家回别墅,路上一言未发,回了家天涯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好,我送你。”黎禹宸跟着我走。
我蹭一下就站起来了,一把将他手里的碗打掉,然后回身就往寝室跑。
我没理他,没心机和他说话。
熬粥熬到一半儿,我才反应过来没放糖,又去回身拿糖,成果拿糖的时候手一抖,糖罐子从我手里头砸下来,掉在地上,厚重的玻璃声“乒乓”砸在地上,糖也跟着洒了一地。
黎禹宸紧紧抿着唇,没说话。
黎禹宸终究把我抱起来了,拦腰把我拽了归去,抱在怀里,一只手伸到我头发里微微用力的揉,下巴蹭着我的右脸,贴着我耳边蹭了两下,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