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了脑洞,莫非,这“医治”伤口,耗损了火光的能量?
“何老迈客气了。”董云帆笑了笑,就势坐下了。
真的好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陈迹,连疤痕都算不上,就仿佛磨破一层皮以后刚愈合的那种状况!
“常喜是他找来的,这是要把事儿做绝的节拍。这件事儿,我之前毫不知情。而我阿谁小朋友,是古玩圈的浅显人,这类环境下,如果不报警,那反倒奇特了!”
没抽两口,他便抛弃了烟头,重新凝神静气,闭上了眼睛,去感受眉心深处。
“这当然得说,雇凶伤人,够他喝一壶的。”董云帆仿佛毫不在乎。
孙中原身材有些颤抖,脚下竟打了一个趔趄,屁股上的伤口被牵动,不由又是一阵疼痛。
何老迈面色微凝,“老董,你也晓得,我呢,这两年身子懒了,这跑腿的活儿,全都是老六他们这几个小弟兄出头露面的,胡国柱摊子上的事儿,了了也就了了。可又让老六的小兄弟进结局子,你这伎俩也太细致了吧?”
此时,董云帆乘坐的玄色宾利,已经停在了一家茶馆门口。
莫非真是我的幻觉?
这女人,大要看是冷了点儿,实在是个热情肠。人又标致,还是个大夫。并且我这屁股挺有型的,应当给她留下个好印象吧?
孙中原展开眼睛,悄悄用手按压了一下伤口,竟然没有任何感受,再持续用力,还是没有感受!就和身材普通的部位一样!
目睹才气确证,孙中原不管那么多了,对着镜子,扯掉了纱布。用手触摸,除了上的药,竟然非常光滑!
“没那么夸大,就是划破点儿皮,一点儿事儿没有。明天我就去找刘总报到。”
进了门,绕过一道屏风,一张茶桌边,坐了两名男人。一名,恰是老六;而另一名,则是方面阔口,剃了个秃顶,却穿了一件极其儒雅的绣着祥云纹的唐装,显得有点儿不搭调。
老六则在一旁笑道,“董先生这是提早到了,失礼了。”
本来,这火光是个好东西啊!
“噢?提早了么?”何老迈煞有介事地抬起一只手,抖了抖袖子,暴露一块百达翡丽古典表,低头看表,昂首大笑,“那倒不是我失了礼数,是老董不太讲端方。”
这赤金火光,到底是功德儿还是好事儿?今后会不会另有甚么其他反应?
董云帆明显明白他的意义,所谓江湖事江湖了,“其他的你不消管了。不过,你又让我惊奇了一次,这常喜,当年手上可有好几条性命,一向叛逃,工夫实在不弱,你竟然给他来了个断手断脚?”
董云帆摆摆手,“不消了,今儿百分之百出不了事儿。”
董云帆笑了笑,“没事就好,不过你也别逞强,该歇息歇息。”
想着想着,孙中原再度闭眼,凝神去感受眉心深处。
成果,这一次,那团外赤内金的火光又呈现了!
但是,却被迎凉草的绿光中和了一下,接着就在一夜之间稳定了下来?
现在看来,根基上是福不是祸!
最后,孙中原干脆不想了,筹算先缓一缓再说。现在想多了也没用。
一名看似极其彪悍的男人从副驾驶下车,拉开了后车门,“董先生,我还是陪您上去吧?”
“以是说嘛,我要的价儿不高。”孙中原打了句哈哈。
一看来显,是董云帆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