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都听您的,也都听孙先生的!”老洪连连点头。
实在,关于孙中原的眼力,老洪已经见地过了;徐北武说这些,不过是强化一下。但是,紫微台台主作为天象楼之主,可不是光有眼力就行的。
“行,不过别太晚了,老洪。明天另有那女人的事儿,那女人不知来源,并且能拿出雍正官窑和唐寅画作,应当不是个普通人。”徐北武道。
“不能不说,也不消明说。”徐北武应道,“你就说,有事儿,找他!”
“好,好!”老洪道,“明儿我托中间人奉告那女人。”
徐北武没焦急,他又把孙中原的另一些事儿说了说,比如捡漏的重器,比如看破了他的师父、也就是孙中原的师爷、民国高仿第一人秦守分的高仿瓷器。
徐北武看了看老洪,老洪道,“孙先生,我奉告你。泥鳅,姓倪名知秋,倪知秋,是个玉雕妙手,也是仿古玉器妙手,同时呢,竹木牙角也都在行。”
这个,徐北武天然也不会坦白,“是泥鳅和肥肥。”
“你在江湖上,可曾听过孙中原的名头?”徐北武浅笑。
“我们的天象楼・・・・・・”老洪喃喃自语,“我们的天象楼・・・・・・徐哥,甚么时候的事儿?”
“为甚么?”老洪一个没节制好,叫了起来。出声以后,又有些悔怨,这当着孙中原的面,是有些冒昧了。再如何说,他也是徐北武独一的弟子。
“不过――”老洪沉吟,“那南宋官窑青釉贯耳瓶,我晓得是徐哥你做的,你当时脱手,是为了布施出事儿的兄弟。他是您的门徒,碰上了不希奇。”
徐北武哈哈大笑,“如要自主流派,十年前,他们三个开动的时候,我就开动了。这一次,是我们的天象楼!”
老洪听徐北武这口气,应当另有下文。
老洪此前一向比较镇静,有些事儿还没回过味儿来,就如同一个饿急了的人见了大鱼大肉。现在和缓了,开端咂摸是红烧还是清蒸了,他这下子吃透了:“徐哥,这小孙,不,孙先生,莫非?”
这句话,却比徐北武之前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压服力。四位阁主都定了,他还说甚么?
说着,徐北武指了指孙中原。
孙中原闻言,微微皱眉。
孙中原暗忖,没想到,他之前竟然是玄武阁的人!
“不但是我要重出江湖。”徐北武说着,指了指孙中原。
顿了顿,老洪又问,“徐哥,那我说不说天象楼的事儿。”
徐北武点头。
徐北武顿了顿,“不过端方也分环境,有些端方,千百年来谁都不能破,有些端方,能够视人而定。现在,只要你情愿,你就不是单干了,这个端方,我感觉能够改一改。”
聊完了这些,老洪不让徐北武走,拉着说再多聊一会儿,徐北武和孙中原对视一眼,既然老洪说了,那再聊聊。
老洪面露忧色,“徐哥,你要重出江湖?”
“没错!”徐北武点头,“孙中原,就是接下来的紫微台台主!”
徐北武咳嗽一声,“扯远了。”
“噢。”老洪敲敲脑门,“孙先生,我再给你先容下肥肥。”
不过,老洪面上只是跟着赞了孙中原几句,并没有多说甚么。
“如何?你也熟谙这位香妃?”老洪似笑非笑。
关于孙中原是公孙央之子的事儿,四个阁主已决定秘而不宣,徐北武天然不会奉告老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