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位平时是玩竹木牙角杂项的,听霍晓东说了,不由当即问道,“那你给说说,这田黄不就是寿山石石料的一种么?如何会这么贵?代价又如何会差这么大?”
这块田黄石小雕件,偏薄,长约四厘米,宽约三厘米,厚度不均,最厚的处所,也就一厘米多点儿。浅浮雕的图案是达摩面壁。
现在田黄被炒得很热,但实在真正的里手并未几,就从代价来讲,内行喜好一刀切。这个是个遍及征象。就如同对和田籽料的认知一样,内行都感觉和田玉很贵,特别是和田籽料,那是和田玉中的佳构!孰不知,和田籽料实在也有渣滓料,也有便宜的。
“小侯,比来见你见得少啊!我订的货你可得抓紧。”冯老板笑道。
田黄石,大抵也有近似的环境。
“要我说,这块东西是低等品格,市场上的整料,顶多也就是一克三千的价儿。又不是名家雕工,以是三万就是个顶了!并且没甚么意义!”
他们交换的时候,四周很多人在指指导点,以是陈孝义很快就回到了本身的坐位,乃至于还没细心问孙中原的全名。
过了一会儿,冯老板返来了。这个小插曲不太镇静,但是交换会还得持续。
“田黄?”冯老板问了一句。
霍晓东看了一番,也归去了。霍晓东坐位中间那位,本来就不会买,也跟着归去了,甫一落座,便问霍晓东道:“小霍兄弟,这块你看代价多少啊?”
“这不是比来到闽省升天的红木市场进料去了么?你那套家具,我尽快。”本来,小侯是做红木家具买卖的。
“陈先生客气了。我姓孙,是霍晓东星斗拍卖行的同事。”孙中原和他握了握手。同时细心看了看他,不细看真没重视,因为陈孝义面皮白净,又带着眼镜,乍一看很年青,但细心一看,也得有五十多岁了。
“为甚么特别呢?因为田黄并不是天然的石材!这么说吧,田黄石的根柢,还是石材,是高山石!但因为各种启事,石块离开山体,颠末雨水和溪水的冲刷,然后又埋在田里,接管各种元素的融会和转化,最后才构成的!这个过程,少则几百万年,多则上亿年!”
说罢,陈孝义伸脱手来。
“寿山石的种类太多了,光是‘冻’的分类,就有甚么桃花、芙蓉、荔枝、牛角、鱼脑,等等不下百十种,不过,田黄不但是寿山石中最贵的一种,也是最特别的一种!”
这个品格,在孙中原心目中,如果一百分满分,顶多打个三四非常,接着便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