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再次被她的天真逗笑了:“你是说朕像你的父亲?朕有那么老麽?”
司徒骏一怔,接话道:“臣知陛下半夜辛苦,特备美酒好菜以解心忧。国事当然首要,可陛下的表情一样首要。”
她如小鸟依偎在燕王的胸前,感受那丰富的胸怀,心跳的温度,柔声轻语:“小时候阿娘常和臣妾说,臣妾将来的夫君定要有宽广的肩膀,坚固的胸膛,说如许的男儿才靠得住。”
司徒骏起家施礼:“蒙陛下厚爱,臣当效犬马之劳。”
手掌悄悄掠过她的发丝,燕王也沉浸在半晌的温情中:“父爱如山,朕感同身受。朕的父亲,也一样对朕宠嬖有加,以是只要安邦治国,带岚朝走向昌隆繁华,才是对他最好的告慰。”
燕王豪杰男儿,见其楚楚不幸,又柔声动听,私内心没有半点指责的意义,悄悄托住她颤抖的发卖,暖和慈声:“朕又不凶,何必这么怕呢?”
“朕的鼻子值得让你研讨这就久麽?”
次日,凌晨的阳光透过雕窗射出去,雪姬从燕王的床榻上醒来,嘴角泛着一抹甜甜的笑意。
这一刻,雪姬的心完整熔化了,若先前她还怀着一丝目标,眼下却全然下入面前这个男人浓浓地温情中。
燕王的不再说话而是悄悄咀嚼面前这个女人的美,司徒骏视野游离此中,嘴角出现一抹笑意,略带歉意道:“陛下恕微臣不堪酒力,没法陪陛下酣饮。”
雪姬还是惶恐,不敢说话,更不敢昂首看他,只是过了半晌,弱弱地回了句:“奴婢不知陛下醒了....不知者...不罪罢...”
他语气平和,显是成心打趣,可雪姬还是诚惶诚恐起来:“昨夜陛下酣饮过火,奴婢担忧夜路不便,故才将您留下的,何况奴婢本不想陪您..陪您阿谁...只是您....”
她说臣妾二字的时候,磕磕巴巴,显是还未风俗,乃至另有些惊骇。燕王感觉敬爱,在她俏挺的鼻子上掴了下:“你应当怪本身将朕在你这里,留了一夜。”
两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燕王和顺地替她拭去:“朕明白,你出身明净视爱情忠贞不已。朕定不负你。”
“是呀陛下,大人不堪酒力,若不嫌弃,奴婢愿同陛下酣饮。”雪姬柔声道。
目光穿过明纸,照在燕王表面俊朗的脸庞上,闪烁着一种纯洁的光芒,雪姬看得出神,未曾想过这个年青的帝王竟生得如此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