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狙于旁哈哈笑了两声:“大王,何必再等上半刻,兄弟们可都等不及杀入皇宫里...嘿嘿。”
“这....老臣不敢断言。”右丞揖道。
朝堂之上群情之声沸起,赵王茫然跌在地上,两眼放空:“赵国当真要毁在寡人之手麽?”他很快回过神来:“京兆尹呢!京兆尹呢!”
“唯!臣领命。”
赵王持剑沾满鲜血的剑指着满朝的官吏,眼中已泛着泪:“赵国不是毁在寡人的手上,而是毁在你们的手上!”
赵王僵着脸望着他,缓缓站起了身子步到了他的跟前:“寡人明白了,都是你勾引寡人之心,都是你!”凄喊一声,赵王拔出腰间长剑,乌黑的剑光转眼即逝,右丞脑袋当即落下,鲜血染红了他的龙袍。
尚书御史不与悲鸣共泣,孑但是立:“陛下,当年秦朝兵马强大,气势如虹,却未曾破我赵国一座城门,只因我赵国剑客,剑冠群雄,忠心护国。目下白狄毫不敌先秦的数十万雄师,我赵国剑客如果脱手,必将能解燃眉之危。”
“....”
“叔父此言何意?”剑眉一竖,代王拓跋珪神容微变。
赵宫以内,百官肃跪,赵王来回踱步,面色凝重:“如何还没尉迟恭的动静....”呢喃着,他俄然傲视一眼右丞:“右丞,莫非生了变数?”
拓跋珪立于城楼之上,望着成百上千的俘虏陆连续续的押入城中,表情大悦:“没想到青城女人及时的锦囊奇策,果然助本王又大败赵军。若她是个男儿,本王定当封他个大将军!”
群臣皆呼:“陛下圣恩,臣等定当群策群力为陛下分忧。”
赵王步到殿门之前,望着漫天风雨雷电,拳头微微紧握,悄悄咬牙:“白狄,寡人与你等毫不姑息!”
“谢大王!”翟狙狂喜谢恩,粗眉一挑:“还是大王懂我。”
“报!”一名铁骑将士弃马奔入殿中,雨水浸湿了他的戎甲,面上沾满着血污,一见赵王跪地长拜:“陛下!西南面突现白狄分支军,势如破竹已攻破城西防备,杀进长安了!”
右丞这下才明白本身犯下的弥天大祸,爬上前去,扯着嗓子呼道:“贼寇已入,宫城危在朝夕!陛下还是快逃罢!”
“陛下!白狄王率两千人马连破奉京,玉水,雍凉三城,直逼我长安门下!”保护泣声高呼,四下一片哗然沸起!
白狄族人皆是铁血男儿,风雨中如针般一动不动。但就在这群驰骋荒漠,风吹雨打惯的懦夫步队中心,却停着一辆黄盖的四轮车。周遭围着数十名跨刀懦夫保卫着,神采寂然不敢有涓滴松弛。
“祸不但行啊!蛮夷皆虎狼耳,趁人之危啊!”
“巡防军另有多少将士?”赵王诘责道。奉京、玉水、雍凉三城太守已是究竟,眼下白狄兵临城下,火烧眉毛。这京兆尹若不谨防,只怕过不了多久,白狄军便会攻入皇城了!
翟丰撇了他一眼:“我看你小子日日念想的,不就是赵帝后宫的嫔妃们麽。行了,到时候你看中的女人,本王都赐给你。”
“甚么!西门的巡防校尉呢!废料!给寡人斩了他的脑袋!”赵王颤抖嘶吼着。却听那阶下将士放声哭喊了起来:“陛下!末将恰是西门巡防卫兵,校尉大人他...已被白狄人斩首了....”
尉迟恭一死,军心崩溃,所剩无几的将士一一弃械投降,跪地告饶,代国再一次以敌众我寡之劣,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