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手指着右丞,赵王眼底已是有说不明肝火。正在这时,殿外的常侍保护奔入殿中,惶恐不已:“陛下!陛下!”
“智囊高见,部下这就归去禀报大王。”
老眼微垂,东方觉明不肯多言,扶手走开了...
赵王僵着脸望着他,缓缓站起了身子步到了他的跟前:“寡人明白了,都是你勾引寡人之心,都是你!”凄喊一声,赵王拔出腰间长剑,乌黑的剑光转眼即逝,右丞脑袋当即落下,鲜血染红了他的龙袍。
尉迟恭一死,军心崩溃,所剩无几的将士一一弃械投降,跪地告饶,代国再一次以敌众我寡之劣,大获全胜!
右丞这下才明白本身犯下的弥天大祸,爬上前去,扯着嗓子呼道:“贼寇已入,宫城危在朝夕!陛下还是快逃罢!”
赵宫以内,百官肃跪,赵王来回踱步,面色凝重:“如何还没尉迟恭的动静....”呢喃着,他俄然傲视一眼右丞:“右丞,莫非生了变数?”
“陛下息怒啊!”满朝百官齐声高呼下跪。
群臣皆呼:“陛下圣恩,臣等定当群策群力为陛下分忧。”
“报!”一名铁骑将士弃马奔入殿中,雨水浸湿了他的戎甲,面上沾满着血污,一见赵王跪地长拜:“陛下!西南面突现白狄分支军,势如破竹已攻破城西防备,杀进长安了!”
“谢大王!”翟狙狂喜谢恩,粗眉一挑:“还是大王懂我。”
正在这时,城楼之上曹猛现身而出,高呼道:“青城主君有令,擒贼先擒王,杀了尉迟恭,其他人等收押俘虏。”
翟丰撇了他一眼:“我看你小子日日念想的,不就是赵帝后宫的嫔妃们麽。行了,到时候你看中的女人,本王都赐给你。”
白狄族人皆是铁血男儿,风雨中如针般一动不动。但就在这群驰骋荒漠,风吹雨打惯的懦夫步队中心,却停着一辆黄盖的四轮车。周遭围着数十名跨刀懦夫保卫着,神采寂然不敢有涓滴松弛。
“对!另有我赵国名满天下的剑客!”赵王如梦初醒,狂喜的奔下阶去,握住尚书御史的手:“尚书大报酬寡人亲信也!快!替寡人昭告天下,除狄贼者加官进爵,寡人重重有赏!”
东方觉明一撂长须,咯咯笑了两声,摇首:“再过一时半刻,大王若要封她将军,她也一定看得上罢。”
车帘扬起,青城瞧了眼懦夫,轻柔一笑:“赵国虽兵败山倒,但绝非黔驴技穷退无可退,我调遣人马沿城西先行打击,就是想看看赵国另有甚么没亮出来的。”
尚书御史持笏退下,赵王笑声不止:“天不亡我赵,天不亡我赵矣!”
“这....老臣不敢断言。”右丞揖道。
翟狙于旁哈哈笑了两声:“大王,何必再等上半刻,兄弟们可都等不及杀入皇宫里...嘿嘿。”
赵王持剑沾满鲜血的剑指着满朝的官吏,眼中已泛着泪:“赵国不是毁在寡人的手上,而是毁在你们的手上!”
“臣在。”年过半百的京兆尹持笏进前。
“白狄素与我赵国井水不犯河水,怎会俄然起兵!”
尚书御史不与悲鸣共泣,孑但是立:“陛下,当年秦朝兵马强大,气势如虹,却未曾破我赵国一座城门,只因我赵国剑客,剑冠群雄,忠心护国。目下白狄毫不敌先秦的数十万雄师,我赵国剑客如果脱手,必将能解燃眉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