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太医令岂是你想传就能传的?陛下半夜为国事劳累,顾不得子嗣一事,太医令若不为娘娘们诊断补身,今后我赵国龙脉何来担当?”
“陛下!”顾荃眼含热泪跪地不起:“陛下,一则若不医治伤者,二则不调遣援兵,恕臣无颜再立于这朝堂之上了!”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呈现了。”青城目光突然变得精锐,沉言道:“派命弟兄为刺客进入城中刺探,返来告之我。”
“咬舌?”赵王一怔,悄悄也学着他咬了下舌头,疼得不可,摆了摆手:“咬舌果然是要莫大的勇气。好了,将他拖下去弃入乱坟岗罢。”
“是!”
“甚好甚好!”赵王眼中泛着精芒,嘴里却咬牙切齿:“想亡我赵国,可没那么简朴。”
兵士脸上的笑容消淡了几分:“两位剑客于狄贼比武中毙命,一名大侠右臂被敌将斩去,已不能用剑。”
“顾荃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下臣请命,是像你这般不识礼数的麽?”
“还不快把这个东西给寡人拖下去!”赵王气得顿脚,门外马上冲进侍卫欲要押下顾荃,却见他抬手制止,仰天大喊一声:“亡国昏君!亡国昏君啊!”
“智囊此言是何意义?”懦夫问。
大刀斩破闺门,一个个白狄懦夫突入后宫殿宇当中,女婢寺人无不叩首告饶,嫔妃们不甘屈辱于宫内各处暗室自缢。
雨不见转小,长安城外,众白狄懦夫驻守着。翟狙伸长脖子张望着,亦是发觉到不妙,迷惑道:“大王,城内如何没动静了?”
说罢,他口一闭,身子刹时紧绷,瞳孔旋即放大,额间青筋跳动,整张脸通红不已。下一刻一丝丝鲜血顺着嘴角滑下,全部身子便倒在地上,当即死去。
赵王冷下脸来:“你威胁寡人?”
“是!”
听到车篷外的文明,青城微微一笑,目光却很冰冷:“该来的终现身了。”
顾荃这一次是真的绝望了,他瘫坐在地,渐渐地卸下头上地冠弁,褪去身上的朝服,指着朝堂狂笑不止。
“十名剑客....看来本日,赵国必亡。”轻笑一声,青城扬起车帘,道:“你且奉告大王,让他调配三批人马,每批五百人,须配置二十名以上的弓弩手,沿西门,北门,南门马上打击,其他的弟兄,一个时候后,打击主门!”
尚书御史顾荃并未理睬赵王,只是回身问向巡防的兵士:“这位弟兄,剑客们可有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