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此言是何意义?”懦夫问。
“陛下!”顾荃眼含热泪跪地不起:“陛下,一则若不医治伤者,二则不调遣援兵,恕臣无颜再立于这朝堂之上了!”
这一次赵王是真的怒了,一双眼睛瞪着顾荃,腮边的肌肉跳动着,一脚将其踢到,喝令道:“来啊,把这个不识汲引的东西给寡人押下去,本日车裂!”
“是!”
“巡防军呢?”顾荃有些冲动,紧抓着那兵士的衣袖。
白底人勇猛善战,攻破宫门亦是轻而易举,易如反掌,转眼之间,一片尖叫哗然从宫内各处响起,朝堂百官纷繁沿各暗道宫门叛逃,赵王王冕掉落,狼籍不堪,望着殿外硝烟满盈,板滞地瘫倒在地。
看着这些拿着朝廷俸禄的官吏们这般嘴脸,亦是悲忿。却见赵王竟也用介怀的目光看着他,令他不得不揖礼道:“体贴则乱,此事关乎安危社稷,臣不得不急。”
“是啊,陛下圣聪明德,自有决计,岂容你一个尚书御史猖獗?”
说罢,他口一闭,身子刹时紧绷,瞳孔旋即放大,额间青筋跳动,整张脸通红不已。下一刻一丝丝鲜血顺着嘴角滑下,全部身子便倒在地上,当即死去。
翟丰亦是感觉有所非常,便叮咛身边的人去就教青城。
白狄王翟丰随先头兵马率先杀入太极殿中,而此时,那边早已人去楼空。
“还不快把这个东西给寡人拖下去!”赵王气得顿脚,门外马上冲进侍卫欲要押下顾荃,却见他抬手制止,仰天大喊一声:“亡国昏君!亡国昏君啊!”
尚书御史顾荃并未理睬赵王,只是回身问向巡防的兵士:“这位弟兄,剑客们可有伤亡?”
“报!陛下,狄贼攻入城下的军队已全军淹没,首级将士贺儿雷被剑客斩首!”巡防回报的将士喜出望外,大殿之上蓦地一片欢娱。
寂然点了点头,顾荃请命:“陛下,我等虽已击败了贼寇,但也死伤惨痛,该当调派太医令顾问伤者,传令校尉级将领入殿,共商防卫之策,并马上调遣边城名马援助,万不成担搁了。”
白狄王胸有成竹,号令一下,五百懦夫沿东门长驱直入,破釜沉舟一半。因为七名剑客退防不及,巡防军兵力分离,乃至于宫城之上仅剩不敷两百名弓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