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觉明岂能凭几句口舌就将王位拱手让出,不由辩论道:“安在无土不王?秦既称帝,患兵革不休,以有诸侯也,因而无尺土之封,堕坏名城,销锋镝,钜豪桀,维万世之安。诸侯谋反可另有以下犯上?”
翟狙天然明白此言中的意味深长,只是片面之词,只言片语岂能平心头愤意。低哼一声:“我翟狙才不怕那三万赵军,赵王之位不属白狄王,我翟狙第一个不平!”
拓跋孤也是附议道:“是啊青城女人,岚朝边境广宽,已统治天下半壁江山,若推举公子渊为赵王,只怕会视作岚朝同一天下的野心,惹来非议,更招来诸国讨伐。”
剑身入鞘,曹猛起家赔罪:“两位将军恕罪。当下情势危及,关乎两族性命。两位将军若要参议,还且等战事停歇以后再另择光阴吧。”
“你的刀法也不赖。”
正在兵刃相向之际,一柄飞剑横亘而过,竟是刹时将翟狙与侯晃二人分开。
侯晃亦是脾气暴躁,拍案而起,怒然道:“如果不是我代国军连破赵军五万人马及尉迟恭两万精兵,你等莫要说攻入皇宫,就是连玉水关都破不了。大伙说,是不是啊。”他大声嘲笑了起来,各位将军亦是拥戴迎笑。
刀光冷冽,势如破竹,恐金刚之石都可如泥斩断。何如侯晃亦非等闲之辈,身形一躲,反手递出双斧,竟是将刀锋不偏不倚的格挡了下来!
翟狙最是脾气直率,瞧得代王如此年青,不由心生鄙视:“我说拓跋王,这赵国皇宫但是我们攻陷来的,那赵王胡贤也被我等关押着,这王座该当是由白狄王坐上才是吧。”
“嗯,我附和智囊所言。”翟狙赶紧点头。
“如此说来...公子渊当真是....”拓跋珪与翟丰接踵起家,惊奇地望着刘渊,没想到岚朝的皇子竟然就在他的身边!
“高堂之上绝无戏言。有岚朝符节为证。”青城向刘渊表示了番,他便从袖口中拿出那枚符季节牌,寂然道:“此令牌非皇亲国戚不成有,凭此符季节可通岚朝边境以内统统关隘。乃至皇宫大院都可自在收支”
四下一时无声,一双惊诧的目光谛视着刘渊。
“是啊,赵王昏庸受着天谴,因此膝下无子嗣,赵国百姓皆知,总不能随便推举一名冲弱,冒充后嗣吧?”侯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