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觉明老眼微凝,拘动手道:“赵王昏庸如秦王****,苍穹之下早已民不聊生。本日之举,好似当年陈胜吴广叛逆,岂有非议?珪儿成王有何不成?”
东方觉明老眼微凝,沉吟了半刻,也是淡淡点了点头:“此物的确是岚朝皇亲之符节,级别是诸侯封王也一定能够获得。”
“但是...”拓跋孤似有言要说,却又见青城一笑,道:“可非论白狄王,还是代王,二者之一登上王位,都难布衣愤,难定国心。毕竟代国诛灭赵军八万,白狄族又趁虚而入直入赵宫,且扣押的赵王。”
侯晃亦是脾气暴躁,拍案而起,怒然道:“如果不是我代国军连破赵军五万人马及尉迟恭两万精兵,你等莫要说攻入皇宫,就是连玉水关都破不了。大伙说,是不是啊。”他大声嘲笑了起来,各位将军亦是拥戴迎笑。
叱罗烈资格甚老,也是起家劝谏:“曹先生说得对,眼下该化兵戈为财宝,两族交好,共抗赵敌才是。”
拓跋珪眉峰蹙起,看了东方觉明一眼。东方觉明微微欠身,便步向刘渊,拿过他手中的符节细细一瞧,老眼掠过一抹不易发觉的惊诧。
青城道:“不瞒诸位将军,岚朝正面对八王之乱的大争之世,公子渊在诸皇子的追杀中,方才流亡北方。”
翟狙天然明白此言中的意味深长,只是片面之词,只言片语岂能平心头愤意。低哼一声:“我翟狙才不怕那三万赵军,赵王之位不属白狄王,我翟狙第一个不平!”
“这位将军差矣。”年龄已高的雄师将军拓跋孤亦是须生常谈:“三万精兵势如洪涛,若稍有差池,莫说赵王之位,就是你我二族都难逃灭族之灾。何无妨就此坐下商讨应对之策,赵王之位归属,当可从长计议。”
正在兵刃相向之际,一柄飞剑横亘而过,竟是刹时将翟狙与侯晃二人分开。
“如此说来...公子渊当真是....”拓跋珪与翟丰接踵起家,惊奇地望着刘渊,没想到岚朝的皇子竟然就在他的身边!
“青城女人但是谈笑了?”叱罗烈将军笑着道。
翟狙轻哼一声;“没想到你这厮技艺倒是姣美。”
四下一时无声,一双惊诧的目光谛视着刘渊。
刀光冷冽,势如破竹,恐金刚之石都可如泥斩断。何如侯晃亦非等闲之辈,身形一躲,反手递出双斧,竟是将刀锋不偏不倚的格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