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冷冽,势如破竹,恐金刚之石都可如泥斩断。何如侯晃亦非等闲之辈,身形一躲,反手递出双斧,竟是将刀锋不偏不倚的格挡了下来!
“嗯,我附和智囊所言。”翟狙赶紧点头。
“是啊,赵王昏庸受着天谴,因此膝下无子嗣,赵国百姓皆知,总不能随便推举一名冲弱,冒充后嗣吧?”侯晃道。
东方觉明岂能凭几句口舌就将王位拱手让出,不由辩论道:“安在无土不王?秦既称帝,患兵革不休,以有诸侯也,因而无尺土之封,堕坏名城,销锋镝,钜豪桀,维万世之安。诸侯谋反可另有以下犯上?”
青城还是笑容暖和,令人揣摩不透,她来回踱步几分,悠悠说道:“岚朝安宁繁华,民气所向,赵国百姓莫非未曾神驰?因此推举岚朝皇子为王,亦能够皋牢民气。而若公子渊成赵王,诸国讨伐亦会顾忌背后岚朝的权势,不敢等闲动兵。而目下最首要的,是岚朝皇子之威亦可震慑前来复仇的三万军士。”
剑身入鞘,曹猛起家赔罪:“两位将军恕罪。当下情势危及,关乎两族性命。两位将军若要参议,还且等战事停歇以后再另择光阴吧。”
“如此说来...公子渊当真是....”拓跋珪与翟丰接踵起家,惊奇地望着刘渊,没想到岚朝的皇子竟然就在他的身边!
刘渊微怔,转头看向青城,她从始至终都为和他半点通同,兀自抒见,不免令人猝不及防。
叱罗烈资格甚老,也是起家劝谏:“曹先生说得对,眼下该化兵戈为财宝,两族交好,共抗赵敌才是。”
大殿之上,白狄拓跋,对视而坐,目光交汇间暗潮澎湃。
青城不紧不慢境地到正殿中心,不慌不忙道:“不侯不王何故成帝?白狄王无诸侯之爵,知名得以成王,代王虽未藩国之王,视同诸侯,但附属赵国,只怕惹来以下犯上,不忠不义的骂名。”
东方觉明老眼微凝,沉吟了半刻,也是淡淡点了点头:“此物的确是岚朝皇亲之符节,级别是诸侯封王也一定能够获得。”
翟狙天然明白此言中的意味深长,只是片面之词,只言片语岂能平心头愤意。低哼一声:“我翟狙才不怕那三万赵军,赵王之位不属白狄王,我翟狙第一个不平!”
拓跋珪眉峰蹙起,看了东方觉明一眼。东方觉明微微欠身,便步向刘渊,拿过他手中的符节细细一瞧,老眼掠过一抹不易发觉的惊诧。
翟狙轻哼一声;“没想到你这厮技艺倒是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