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端方就是端方。岂能说变就变。”刘渊寂然道,高远哑然微怔也是识相退开。
“唉呀大王!翟狙我早就等您这句话了!说实在的,这长安城虽好,女人又多。可端方也多,自在安闲惯了,不免不适应。如果回到畴前的日子,弟兄们定是乐意。”
本意与汉赵交好的凉国得知动静后,迩来也调派使臣前来和亲,凉帝成心将本身芳龄十五的幼女嫁于刘渊,乃至甘心只为妾室妃嫔。
东方觉明与拓跋珪相互对视,皆是低头感喟。
“唉,倒是也委曲了青城女人。您说她生得如此美艳姿色,有独具才干何必帮手那窝囊天子呢。若换了大王您,这天下恐怕早就得来了吧。”翟狙喝酒道。
见刘渊来了兴趣,高远便在一旁欠身拥戴:“陛下,此女子原是齐国女医挚的侍从,不但精通医术,琴艺书法更是高深绝伦。与此同时,此女面貌亦是绝佳,惹得江湖公子无不倾慕垂涎。”
而对于刘渊本身而言,不足生性多疑不安,凡事都要亲眼所见,纵使那些使臣口中的公主再国色天香,若无亲眼目睹,他皆是笑而婉拒。不过他倒更情愿听信江湖文人游士们的考语,因此便经常让高远网罗一番江湖上对毓秀榜的评比。
“喔?此女子可在朕的秀女宫?”
“独一前朝无后宫,天然是失了权力的均衡。”东方觉明端动手,走到暖炉边上:“现在汉赵江山尚未安稳,天子结婚乃是大好之事,近几日诸国和亲使臣络绎不断,那无知小儿却皆已婉拒,岂不是给诸王留颜面?如此一来如果结下梁子,落人做了文章,措置起来可就毒手了。”
“嗯。”淡淡地点了点头,翟丰道:“若非我那mm,我倒也不必困在这长安城中。”
刘渊眉头一蹙,低头细细看了下,果不其然,青城亦在这毓秀榜的第七位。
刘渊听言亦是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你先命人暗中搀扶,务必令这昭怜女人入得朕的秀女宫。朕要亲眼瞧瞧这毓秀榜第一的姿色。”
“可不是嘛,我翟狙也早看那小儿不安闲了。自从他当上这天子,朝事不睬,成日皆是酒色欢愉,的确把天下视同儿戏。早知如此,当时让那拓跋珪当天子也好。”翟狙闷闷地喝了口酒,叹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