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将士光临我农家小院所谓何事啊?”秦伯毕恭毕敬道。
为首将士将佩剑卸下置于桌上,命部属将村民一一赶出厅堂,然后看了眼红袍装束的秦伯和周良,嘲笑了声道:“尔等可知岚朝正逢征兵之际啊?”
“倾城,你快走!我尚能和那老虎周旋一番。”周良嘴上说得轻巧,却难掩心虚之情。
这是倾城第一次这般主动,周良受宠若惊之余,却为沉浸于此。起家便朝首级抱拳道:“将军,我愿随尔等入军,但此事无关我老婆,还请众将士保存军中庄严。”
一起上,兵马逛逛停停,家家户户皆闻痛哭之声,一名位成年的壮丁被兵士押走,清楚是征兵参军却像是押送犯人普通。
周良笑揖道:“秦伯之马儿虽年幼,却蹄劲有力,灵性实足,来日定不逊赤兔良驹。”
秦伯连连要求,却被两名流兵推搡在地。周良虽有怒意但见秦伯这般也是不敢妄动,只是在两名流兵的扣押下三步一转头朝着后屋看去。
“阿良哥....阿良哥...”泪水决堤而出,倾城跟着军队的车马奔驰,忽而踉跄跌到,便放声大哭了起来。
“唉吆,我的倾城儿。这还没拜鞠问呢,怎地?就学着做老婆啦?瞧给你焦急的。”大娘成心偶然的打趣调侃,让得倾城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几名流兵回过甚来,瞧见倒地的女子生得如此秀美,不由起了色心,围上前去。
倾城点头:“不,我慕倾城虽未与阿良哥行结婚之礼,但我已是阿良哥之妻。”
“你们要干甚么!”狂吼一声,周良蓦地甩开束缚他的两名流兵,一拳一脚将围上前去的兵士翻开,扶起倒地的倾城:“你没事吧?”
她虽有浓浓不舍,但也不想惹周良牵挂。话未说太多便将他仓促送走。
将士道:“这里有十铢钱,老先生且拿去。待其入军以后另有军饷,算不上多,但充足你这弹丸之地买上几头牲口,过上好日子了。”
“呵呵,周良。就你了,随我回虎帐里去吧。”说着,他从旁使了个眼色,一名副官便递上一袋铢钱。
鼻翼微张,胸膛有着一阵暖流翻滚,周良很想说些甚么,但眼中已充满着泪,喉中以被冲动所堵塞。
首级将士剑眉一蹙,挥剑直下,血线飞鸿,那两个不守端方的兵士回声倒地:“来人呐,将此二人带走,过境之时丢入江中喂鱼。”
“那老夫将此马儿赠你如何?”秦伯眯眼笑着道。
“天呐!怎把老虎都引来了!”周良手握马刀,言语间透着一丝发急。
“咦?老虎不食人?”周良愣在原地迷惑不已。倾城赶快拉住他手带离此地。寻得马驹速速扬鞭拜别。
周良一怔,顿时乐开了花:“秦伯此言当真?”
倾城嫣然一笑,回眸望着大娘:“大娘,您说身为人妻该当重视些甚?”
倾城抿着红唇,泪水如珍珠滑落,将头倾倒在周良的胸膛前。
大娘步出屋去便大惊失声,乃将此人头窜动的厅堂以内明晃晃的杀进十余名铁甲兵士,秦伯亦是镇静,迎上前去与其谈判着。
“将军!您这不看到了嘛,这孩子本日正要与青梅竹马的女人结婚呢。您现在便要将他带走,岂不是棒打鸳鸯嘛!”秦伯跪在将士腿前嚎啕道。
“随他们去吧,倾城记得参军之人一年偶有几日可回籍看望,当时再见吧。”倾城美眸含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