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浅歌的疼惜,朵朵更显委曲的说:“是不是我常日里好事做得太多了,以是鬼才找上我。”
朵朵咬着下唇,不幸兮兮的抬着小脸说:“但我爱欺负人,就是家中的三个弟弟我都没有放过,大弟二弟还被我吓得连家都不敢回了。”
一双素白的小手更是做贼似的挑起浅歌的衣服,悄悄的扯着他的裤头。
过夜这类事情,有一就有二,接连几天下来,浅歌倒也风俗了,除了朵朵早晨睡觉不诚恳,喜好动来动去,倒也没有甚么其他不成取的弊端。
浅歌轻刮朵朵的鼻梁,声音嘶哑了些哄道:“别多想,他们兄弟俩是出去历练了。”
浅歌却只当她是孩子闹情感,抬手重点了下她的额,哄说:“你也说了是梦,梦都是反的,更何况我现在人不是站在这里吗?”
第二天早朝前,浅歌唤醒了朵朵。
朵朵一眼望去,美目里尽是痛恨,眸中波光潋滟。
浅歌睡梦中感觉有人动他,下认识的握住了裤头上的小手,挣眼一看,就见朵朵一副被梦魇的模样。
再者,朵朵是他一手带大的女人,他底子就没有思疑过她话的真伪,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在她这么大的年纪了,撒娇要求几声,就同意夜夜同床共枕。
清澜冷冷的瞪了眼朵朵,决定不睬这疯丫头。
朵朵趁机窝到浅歌的怀里,一手小手紧紧的缠在浅歌的腰上,小嘴贴着他的胸口,一张一合,成心勾引的说:“大叔……”
朵朵揪着浅歌的衣衿,仰着小脸脆弱的说:“但是我怕极了,我不敢一小我睡,呜……”
朵朵痛苦的叫道:“大叔,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头顶是担忧的温语,而她心中倒是瑰丽的胡想,一双小手更是偷偷捏了下浅歌的腰,又摸了摸他的胸,心中大为对劲。
早朝时,朵朵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了。
朵朵一副享用的模样,微嘟起嘴,娇声娇气的说:“哪有,人家明显睡得很好,有大叔在,我甚么都不怕。”
“甚么声音?”浅歌侧耳聆听,只听获得相互的呼吸及心跳声。
朵朵见浅歌这模样内心就蹭了一把火,扭身就去上早朝,沿路一脸阴沉,哪有在浅歌面前的娇媚天真。
浅歌抬起温热的手替朵朵擦着眼泪,并道:“别怕,为师送你归去,在你床边守着,等你睡着了再分开,如果实在不放心的话,让宫婢守在你床前。”
朵朵特地着了单衣吹了足足一个时候的风,面发白嘴发青身上冰冷了这才过来,眼下更是眼泪涟涟,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浅歌略有踌躇,倒不是他认识到了朵朵不是小孩子了,而是想起朵朵小时候也会在他身边歇息,只是长到十岁后,被浅浅拧了归去。
“朵朵乖,这是梦,我们这是在做梦。”
浅歌愣了下,直到裤子快被朵朵扯下了,才过神来,微不成见的红了下颊,部下悄悄触了触朵朵手间的麻筋,使她不得不松开手。
清澜本就舍不得朵朵嫁人,被其他男人拖走,毕竟这个女儿但是贰心中的第二位,除了浅浅还真没人比得上,就算是三个儿子也都排在她的前面。
朵朵又在浅歌怀里拱了拱,见他并没有醒,只是下认识的将捂着她耳朵的双手紧了紧,便偷偷笑了笑。
朵朵一双素手紧紧的揪着浅歌的衣衿,眼泪澎湃而落的说:“我想在大叔这里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