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歌目光慌得自朵朵的脸上挪开,看都不敢再看一眼,此时只感觉面前的女人如一个妖女似的,满身披收回诱人的气味,脑海中不自发的想到了前次凌晨醒来时的景象。
浅歌一时没有防备,直到摸到一块嫩滑的小肉时,神采才微微变青,顷刻间又变得通红。
更何况他这几天也忙着其他事情,北方干枯,他这个国师身在其位天然就得谋其政,像模像样的替天下百姓祈福还是要的。
看到朵朵额间的薄汗,微故意疼的问:“又做恶梦了?”
朵朵不受节制的轻呼出声,脸庞娇红,呼吸微喘,下认识的舔了舔干枯的唇瓣,吐气如兰的说:“大叔,你别动,我感受我怪怪的。”
浅歌神采庞大的看了一眼朵朵,扯过被子替她挡住,张口想说甚么,倒是抿抿嘴起家道:“我去叫宫婢过来,服侍你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