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古璇青看来,这最后坐上的皇位的人并不见得就会是三位皇子。
清澜扬了扬眉,眼里带了几分笑意,这才开口说:“还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过皇上要选立太子的事情吗?”
浅浅眼奇异特的睨着婉婉,直到看到她不安闲,暴走在恼羞成怒的边沿,这才扑哧的笑开。
浅浅看着真真要送的不过是一些她亲手做的糕点,挑了挑眉问:“妹夫这是在做戏吗?”
清澜不否定的说:“要算我们王府动的手也行!毕竟这就是我的意义,不过我倒不是让古璇青要大皇子的命,只是让他临时卧病在床罢了。”
母妃微怔,明显第一次听到如许的说法。
真真恋慕的说:“你可真好,婆母待你就跟亲生女儿似的。”
真真对她如许坦白,是姐妹交谊的启事,而古璇青对清澜这么坦白,是因为他聪明的启事。
“嘘……”真真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附耳在浅浅旁,说:“这事你别说出去了,相公奉告我,大皇子不是真的传染了瘟疫,他只是不想听贵妃娘娘的话,以是才用了这类体例,这段时候他会留在宫里照顾大皇子,也能趁机躲开不怀美意的贵妃娘娘。”
之前不记得这些事情也就罢了,现在想起来了,真的就感觉像做了一场梦似的,幸亏恶梦很快就散去了。
“没有!只是皇上又做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现在三位皇子的拥戴人已经先一步乱了,乃至都成心拉拢我们王府,朝我们抛出了钓饵。”清澜声音带着讽刺,就差直接骂皇上智商不在程度线上了。
在屋里,清澜一手握书,一手搂着浅浅,舒畅的躺在贵妃榻上,读着浅浅最喜好看的别史杂记。
“就是!”清澜顺口接话。
浅浅苦笑着,这如果说不便利说,意义不就不言而喻了吗?
浅浅揣摩着,怕是古璇青已经脱手了,以是才会如许。
临行前,浅浅奉告真真,“很多事情你不消担忧,不管这魏国江山是由谁执掌,总归你们古府是不会出事的。”
现在的情势已经不一样了,古璇青已经是二皇子一派的人了,有些事情说不得。
浅浅哭笑不得,戳着真真的脑袋问:“你在想甚么呢?我们王府不会主动造反的,除非皇上想要灭我们满门。”
没过两天,真真俄然上门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浅浅瞟了一眼就晓得她想干甚么。
慎语唤醒浅浅前,就已经妥备了衣服,这会儿直接服侍她穿上,又替她梳了发,没多打扮,浅浅就去了花亭里。
浅浅不解的问:“为甚么如许说?”
清澜不否定,只说:“妹夫和我一样,将媳妇儿都看得重,他不会拿本身的性命开打趣。”
当爹娘的比孩子多活了几十年,替他们筹算,替他们着想,有甚么不对,毕竟少有爹娘会害本身的孩子,现在大皇子的母妃连命都割舍了,明显在浅浅眼里,她是极不认同的。
母妃感喟着说:“大皇子的生母怕是和皇后达成了甚么和谈,以是才会挑选这条路,你看着吧!不过几天的风景,皇后便会以体恤大皇子无母,而将他接到身边扶养。”
“……事情就是如许的!乃至我们也没有想逼得胤亲王自刎,只是在阿谁当下,胤亲王本身也做了如许的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