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的好娘子。”
耳边俄然传来轻柔的声音,和顺似水,明显是美意,她真的不忍回绝。
“娘子还是脱了吧,如许睡觉不舒畅,硌得慌。”
白薇微微动了动脸颊,悄悄磨蹭着他那略带薄茧的大手。
“请进。”
柳淮山此时正在给她熬牛乳,一时离不开人,白薇便上前开了门。
“哎哟,出来了,出来了!”
闻声好娘子三个字,白薇脸颊发烫,红透半边天。
她俄然将身子伸直,处在水深炽热当中的男人手一偏,未能得逞。
乍一听这称呼白薇另有些不风俗,只是感觉这女人有些眼熟,到底在哪见过她却记不得了。
“甚么?”
还记得家中小娘子想吃豆腐脑,想起豆腐脑,他脑海中便映出那张嫩豆腐水灵细嫩的小面庞,柳淮山勾唇一笑,不由加快了脚步。
一名在济世堂诊过病的妇人探头看了看白薇,待清楚了面庞赶快说着。
白薇正盘点着药材,房门突然被敲响。
“大娘,这铺子如何着火了?”
“你真坏。”
他炽热的气味吐在她耳畔,白薇缩了缩脖子,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试图想要逃离。
她实在被他吓了一跳,刚想起家躲开,却被那铁钳般的大手摁了归去。
夜深人静时,他老是缠着她说些荤话,还尽让她喊着好夫君。
街头一角,浓烟滚滚,挤了一群人。
她乌发如云及腰,顺着那窈窕曼妙身材顺势而下,伴跟着双手的行动而悄悄摆动。
“娘子,我就是摸摸,不动你。”
白薇可贵主动,让他想起了自家娇娘子被人下药那夜的猖獗,他本就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稳定,某处勃发的欲望竟毫无顾忌的震颤起来。
白薇点点头,柳淮山恨不得将那柔媚的人儿揉进身子里,谨慎翼翼的揽着那细腰便回了家。
长久的打击过后,她不要命的往内里挤,方才说话的两名妇人从速拦住她。
“夜深了,别弄这些了,对眼睛不好。”
“叨教这里是柳老板的住处么?”
李孀妇咳嗽几声,幽幽醒来,率先映入视线的便是那张刚硬俊美的容颜。
白薇顶着北风前行,俄然瞧见街上的人都往那边跑,内心格登一下,也跟了畴昔。
“只是一时想吃罢了,没甚么的,火势不小,没伤到甚么人吧?”
他这英勇的行动吓坏了看热烈的百姓,纷繁替他捏了一把汗。
柳淮山将人放在地上,掐了掐她的人中。
“我在家中俄然感受一阵心烦意乱,实在担忧你,我就出来找你了。”
翌日,她可贵起了个大早。
门一开,白薇一愣,门口站着个盛饰艳抹的妇人,身形饱满妖娆,臂弯里还挎着篮子,倒不像是来诊病抓药的。
晓得她实在不肯,柳淮山尽力按捺着,抱着她躺进了被窝。
那女人也是一愣,随后非常规矩的朝着白薇笑了笑。
他俯身一口含住兜儿上绣工精美的花骨朵,孔殷如蛮牛,端住她那细嫩饱满的身躯,便是一阵暴风骤雨。
此人她认得,他是这镇上醉仙楼的老板,常常从这条街上路过,也是独一一个未曾多看她一眼的男人。
还没等白薇挤到前面去,俄然见从内里走出一抹高大健硕的身影,怀中还抱着一个虚软成泥的女人。
“是,叨教你是?”
恐怕她再累到,他勉强解馋便收了,谨慎的替她洗了澡,两人苦涩的睡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