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再来三碗米饭!”
趴在桌子上的干瘪男人哼唧着,痛苦的捂着胃部,额头上青筋凸起,满头大汗。
没想到这小娘子不但会诊病,厨艺也这么好!
“神医快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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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淮山点点头,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
柳淮山当即往前挪了挪,拿过他手中的鞭子,让他靠在本身背上歇一会。
“你们,你们明天多送点来吧,再加二十斤。”
柳淮山剑眉紧促,俊美的面庞冷若冰山。
“客长,这道菜不是本酒楼的秘制菜,是他们两个每日做好了送来的,吃坏了也应当找他们。”
“哟,你们二位来了,先等一下。”
“客长,这是如何了?”
“吴伯,我们每天这么费事您,实在过意不去。”
酒楼的伴计拿来了笔墨,白薇当即下笔开了方剂,未几时,男人的家仆便赶来了,从速将男人扶走,并按着方剂抓药去了。
两人四周打量了一圈,只见靠着一个靠着门坐着的客人手边已经堆了一摞的碗。
酒楼老板刚好下楼,瞧见楼下的一幕吓得腿都软了,慌乱的跑到那男人的身边。
“此人有病。”
“没事没事,老弊端了。”
“不,不是的,时候不早了,我们去镇上吧。”
牛车行进了一段路,待吴伯将那一袋烟抽完,白薇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来。
那男人和他的家仆刚走,酒楼老板便笑容相迎而来。
酒楼老板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没等说出一句整话,伉俪俩已经走出了酒楼。
“饮食劳倦,毁伤脾胃,此乃中气下陷之症。公子,我说了你不要惊骇,别人的胃都悬在上面,而你的胃在肚子里,以是你比别人能吃,吃饱以后脾胃的承担重了,以是胃才会疼。”
“没事的,幸亏不严峻,您比来先别抽这烟袋了,等返来的时候我给您抓药,好好调度一下。”
男人一听,眼睛一亮。
酒楼老板低头看了一眼桌上还没吃完的饭菜,眸光凌厉的扫向了白薇二人。
“好嘞,客长您稍等。”
男人此时痛哭万分,万般无法的点点头。
“我,我没吃的时候还好好的,就是吃了你们独门秘制的肉今后才如许的。”
“不必了,今后我们都不会再来了。”
“我夫君说的也是我的内心话。”
柳淮山剑眉紧促,话音刚落,坐在不远处的那大胃王俄然捂着肚子趴在了桌子上。
“哎呀,此人可真能吃,吃一顿够我吃一天了。”
柳淮山身形高大,一抬腿便坐在了牛车上,恐怕她掉下去,那刻薄的背将她挡的紧紧的。
“多谢恩公相救,只是这道菜味道太特别了,真好吃,一时没忍住就馋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