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他觉得她已经睡着了,刚一回身正瞧见她睁着那澄彻透亮的大眼打量着他。
“我想和你说件事。”
“我觉得你走了。”
白薇有些哽咽,都说红颜祸水,向来确切有些事理。
他眉头紧蹙,却没有一点抱怨的意义。
柳淮山向来耳力极佳,纵使她光着脚,还是清楚的闻声了。
“你如何会在床铺里藏匕首?”
白薇撑着身子起来,伴跟着她的行动,身上的薄被滑落,暴露了内里的嫩白肌肤,在深夜中如同涂了一层乳色的蜜,撩人至极。
“昨夜我不是承诺你了,如何会出尔反尔,不但现在不走,这辈子都不分开了,我们好好过日子。”
“嗯。”
白薇不假思考的脱口而出,柳淮山一愣,随即点点头。
“都是这张脸惹的祸,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你也不会被人害的掉下绝壁。”
柳淮山听了这话心尖一阵抽痛,大手抚着那绸缎普通的发丝,低头贴上那潮湿的小脸。
他们俩拜别一年,总算相见相认,她可不要去打搅呢。
“我不睡,我不敢睡,我恐怕这是梦一场,再展开眼睛没有你,也没有你的度量。”
饭后,白薇早早回房铺了床铺,柳淮山站在她身后略显局促。
“如何不穿鞋子就跑下来了,着凉了如何办?”
“别怕,我不走,只是去见一小我。”
“你要干甚么?”
柳母刚要下楼去做饭,却瞧见小伉俪俩不但起了,还将饭菜做好了,她掩唇一笑,又回了房间,筹办睡个回笼觉。
他看破了她的心机,起家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温润的笑着,抬手抚去她唇边的油渍。
白薇拉着他到桌前坐下,前去厨房将还热着的饭菜端了出来。
“夫君,这些都是我爱吃的菜,本来你还记得。”
楼下,高大健硕的男人正站在厨房内熬粥,模糊的晨光晖映在那宽广的背上,好似能承载下万物。
柳淮山听了她的一番话后恍然大悟,“本来一年前产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真是苦了你了。”
白薇听了这话掩唇一笑,俄然又想起了甚么似的,止住了笑意。
“夜深了,快睡吧。”
细嫩的藕臂紧紧桎梏着他的腰身,睁着那双盈盈欲滴的大眼昂首看着他,如那山中吃惊的小鹿普通,惹人垂怜极了。
“好!”
“别怕,我返来了,再也不会分开你了,让你和娘刻苦了。”
面前俄然闪过一道白光,柳淮山行动迅疾的拦下,细心一瞧,顿时吓了一跳。
柳母将饭吃完也没见那两人说完话,便将饭菜放在锅里温着,上楼去歇着了。
这一年来她日日提心吊胆,恐怕他真的出了事,现在瞥见他平安然安的返来,终究卸下心中沉重的承担,早就困乏了,只是一向忍着不舍得睡去。
柳淮山哄孩子普通的悄悄拍着她的后背,但是怀中的人儿听了这话却愈发不循分起来。
白薇换了衣衫躺在最内里,穿的还是是令他又爱又恨的吊带裙子。
“嗯。”
“吓到你了么?”
“嗯,你不要分开我了,好不好?”
翌日一早,白薇醒来时见身边空空如也,内心格登一下,顾不得穿上鞋子就跑下楼去。
柳淮山点点头,节制着本身不去看她,解了外袍抬头躺下。
“你头受了伤还没有好,早点歇息吧。”
不知为何,字字句句被她咬在口中竟感觉绵软极了,柳淮山顿觉脊背都酥在那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