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筷子的手有些颤抖,定定看着她,大口将饭菜吃下。
天气已晚,即使饿极了,但是她也不敢多吃,吃了半碗就朝着吃不下了。
柳淮山怕她担忧,拿起碗中的粥一口气喝了下去。
柳淮山将手洗洁净,将她摁在炕上坐着,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夫君。”
柳淮山刚将门翻开,便瞧见村长和春杏站在门口。
柳淮山呼吸垂垂粗重,伸手将她的手臂从脖颈拿下来。
听他提及皮糙肉厚,他长年上山,长年练武,手上的皮肤确切有些厚。
翌日一早,白薇醒来时柳淮山已经将早餐做好。
村长刚坐在凳子上便体贴相问,春杏将提来的鸡蛋放在桌子上,讪讪的盯着她看。
“明天替你擦洗身子的时候见你后背红了,胳膊上也有红肿,还是擦些药吧,好的快一些。”
“我的娘子就该好好宠着,旁人爱如何说如何说。”
柳淮山抬手拍了拍她的臀部,弄的她脸颊红透半边天。
“快放下,谨慎烫到手。”
“你才刚好些,别闹。”
晓得如许,白薇干脆乖乖的躺在一样,男人翻身搂住她的纤腰,白薇结壮的合上眼睛,不知何时困意来袭,沉沉的睡了畴昔。
“快出去。”
“夫君,累了一天,你必然也没吃吧,快吃些吧。”
李青山每天喝白薇抓的汤药,短短几日人就已经没事了,常常想起这事他都感觉奇特,白家女人之前少言寡语,很少与人来往,不晓得是甚么时候学会的医术,并且这么高深,真是令人叹服不已。
白薇不解的看着他,嫩葱般的指头抓住他的大手,禁止了他的行动。
她如何不记得甚么时候受伤了?
“是你想歪了才对。”
“你这丫头,你如何还念念不忘的,你不晓得淮山已经结婚了?”
白薇茫然的点点头,瞧他已经细心地将房门锁好,也就放下心来。
白薇甜甜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瞧他端着碗呆呆的看向这边,白薇从速上前提醒一句。
柳淮山立即将碗放在桌上,眸光如有若无的还是粘在她的身上,半晌移不开。
白薇干涩的唇瓣动了动,张口吃下。
两家隔得不远,没走多远便到家了。
这女人一脸媚相,竟然明白日还锁着门,真是不知廉耻!
“没事,我就是想这么叫你。”
春杏忍了一起,到家以后终究忍不了,发作了。
白薇顿时哭笑不得,抬手拍打他一下。
“如果当初他柳淮山来家里提亲了也罢,你如许弄得仿佛人家白家女人抢了你的,这算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