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是柳淮山如许吃过宫宴的都感觉甘旨天上难找地上难寻,连续吃了好几碗。
“娘子,入夜了费眼,不要再缝了。”
火势不大,却也不小,前面已经浓烟滚滚,他只好从后门逃出去,没想到才出了门头顶就被套上了麻袋,一阵拳打脚踢传来,痛的他死去活来。
“喜好,当然喜好,只是有些舍不得。只是时候不早了,当然得脱下去。”
柳叶般的黛眉紧蹙,古泉般的澄彻大眼忽闪两下,欲要再次将衣服套归去。
“诶。”
柳淮山洗完澡排闼进屋,就见那娇软的人儿身穿吊带裙靠在床头缝制着甚么东西,过分专注,乃至于肩头的带子滑落都未曾晓得。
柳淮山低头一看,她手中拿的像是一件男人的衣裳。
白薇抿唇一笑,刚要去洗手却瞧见了那些洗好的绿叶菜和油豆腐,顿时喜笑容开。
“娘喜好就好。”
沈源非常不耐烦的抬开端来,伴计顾不得很多,直接闯了出去。
晚餐时分,满街飘香。
“娘,夫君,快尝尝。”
柳淮山每日出摊返来都会去洗沐浴,要不身上总会带着一股子烤肉味,如此一来,恰好先不消洗了。
柳淮山干脆将衣衫脱了,暴露了紧实白净的膀子。
白薇脸一红,当即上楼又给他拿了一件衣裳披上。
柳淮山收摊返来,白薇赶紧迎上去,却见他衣角处有一个洞穴。
“这么说,是娘子做给我的?”
这衣裳她早就在做了,前次在绸缎庄给婆婆裁剪料子她就偷偷买了下来,白日要开门诊病,晚餐后又被他折腾,直到本日才得了空持续这没做完的活计。
柳淮山面前一亮,除了他娘以外,还没有女人给他做过衣裳。
柳淮山伸手将新衣脱下,白薇一愣,当即握住他的手。
“明天已经给过嘉奖了,不准贪婪。”
他俄然呼吸短促,环住那柔滑的柳腰,炽热的大手更加不诚恳起来。
“我真是有福分,能赶上这么好的儿媳,看看我来了没几天整小我都胖了。”
“小傻瓜,笑甚么呢?”
柳淮山受宠若惊,双手颤抖着刚要接过,却见她解了扣子,直代替他穿上。
固然她没有亲身用尺子测量尺寸,但是却分毫不差,穿上正称身。
“如何,你不喜好?”
提起烤肉,白薇一拍脑袋。
自从醒来后她第一次做这个,闻着味道还不错,她干脆煮了一大锅,每人盛了一碗,倒是有了主食了。
身后一凉,那健硕的身躯已经挤了出去,白薇回身点着他的鼻尖,说完那话,将头一蒙便睡去了。
“夫君,快穿上尝尝。”
很久,白薇红唇微启,低头咬断那丝线,将缝制好的衣裳平复在褥子上看着,用手来回摩挲着。
柳母乐的合不拢嘴,低头又吃了一口。
沈源伸直成一团,连连告饶。
白薇前前后后的打量着,满眼冷傲。
白薇抿唇应着,指尖缓慢,行云流水。
柳淮山特地去镇上买了很多食材返来,白薇洗了手将肉和蔬菜用竹签子串了起来。
“娘子,你别脱手,我来就好,谨慎戳到手。”
白薇娇哼一声,抬手禁止住他的行动,“你这混蛋,老是欺负我。”
“明天加菜,给你和娘做些好吃的。”
她呼吸混乱,拿开他的手,攥紧了被窝。
白薇将衣裳拎起来,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