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终究来了,我兄弟就是吃了你们酒楼的饭菜才中毒的。”
脚下路滑,董婉莹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将要到他身边时,身子俄然一倾,被冻的通红的小脸直接栽到他的怀中。
柳淮山应着,白薇伸手揪住他的袖子,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腾而起。
“这位公子,如果真是中毒了,为何你们全吃光了才毒发?我就是郎中,让我看一下。”
“公子,方才跟你在一起用饭的那位公子已经走了,说是去给你找郎中了。”
柳淮山剑眉紧蹙,高低打量面前的男人,一身锦衣华服,倒是人模狗样。
柳淮山将她安设在二楼,现在不忙,店小二便可对付的过来,他实在是不放心,干脆不再让她抛头露面。
“这里有我的故交,我当然舍不得了。”
白薇立即将解药喂下,那男人皱着眉头,缓缓展开眼睛。
伉俪俩还未及上楼,站在台阶上向下一看,一楼有一名年青男人正躺在地上哼唧,而他中间的男人正大声哭喊,一边抹泪一边推搡着躺在地上的男人。
柳淮山瞧着那粉团儿普通的人儿当即加快脚步,展开双臂,旁若无人的将她紧紧揽在怀中。
男人喝下解药,面庞终究有了赤色。
躺在地上的男人刚一醒来便捂着了本身的肚子,轻声哼唧着,模恍惚糊的喊着这些。
柳淮山想了个一二,感觉确切和他没甚么干系。
正哭喊不断的男人瞧见柳淮山,指着鼻子问道。
男人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打了个饱嗝。
“好吃,就是太撑了。”
“淮山哥哥,实在我此次来是想奉告你一个好动静的。这里好冷,我还没有落脚之地,不如我们找个处所渐渐说吧。”
董婉莹面带薄红,贴身丫环就站在不远处眼巴巴的望着。
离得不远,男人清楚的将那话听了去,从怀中取出一颗褐色药碗塞进了躺在地上的男人口中。
柳淮山走时用内力封闭了他的穴道,临时保住了性命。
其他客人偶然再吃,却猎奇这事,始终没有人走开。
“女人,我不熟谙他,我没有银子结账,他找我的时候奉告我尽管用力吃就行了。”
“这位公子,你感受如何?”
“不是,只是没想到你还会再来这里。”
“老板,老板娘,他们吃了太多东西了,不会是撑的吧?”
白薇也感觉此人这事蹊跷的很,干脆反面他客气。
既然如许,那必定就是没事了,白薇松了一口气,俄然感觉不对。
“你一个令媛贵女,何必总来这穷乡僻壤,天寒地冻,快些回家去吧。”
白薇将解药写下,柳淮山当即回家去抓药,敏捷的煎好送来。
“如何,淮山哥哥不想见到我?”
白薇此话一出,四周的客人倒吸一口寒气。
柳淮山感觉现在最大的功德就是和娘子朝夕相处,不离不弃,另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么?他想了好久,实在想不出,只好点点头。
这两人不是一起来的么,方才跑了的男人还说要去找镇上最好的郎中给他兄弟医治,光天化日下如何会有人投毒呢?
“恰是。”
白薇刚要上前,那男人俄然凶神恶煞的挡在前面。
白薇点点头,却有些忧心忡忡,她乐善好施,却也有那么多人看她不扎眼,她想了一圈,始终没能想到是谁,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将性命视为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