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过了五天,洛斑斓已经做好了充足数量的润肌膏和祛斑膏让云景灏送去,趁便也到杂货铺看看环境,料想当中的,临时还只卖出去了两瓶润肌膏,成交量称得上是暗澹。
数量临时没需求增加,但这代价,等润肌膏的名声更清脆一些,完整能够再晋升一个层次。
银钱遵循每半个月结算一次,他们本身过来取。
县城胭脂铺的就更不消说了,那位大族蜜斯可称得上是她的一名朱紫了,对方归去后估计真的将润肌膏保举给了干系好的姐妹淘,前面的润肌膏才过了两天她就给做出来让云景灏送畴昔,就这么两天,润肌膏就已经少了八瓶,祛斑膏因为不能顿时见到结果,只那位蜜斯和她另一个姐妹一人买了一瓶!
这十瓶脂膏卖出去,再加上杂货铺的赢利,利润差未几有三两。
“本来如此!那看来本蜜斯这是要占大便宜了!”蜜斯笃定了这么好的东西今后必定要涨价,干脆地说道:“那直接给我多来几瓶吧!”
和杏林镇杂货铺寄卖一样,每卖出一瓶都要收取寄卖用度,代价也更贵一些,最后黄掌柜是想一瓶收二十文钱,洛斑斓和她讲价,最后定在了每瓶收十五文钱。
二人早上出门早,也没来得及吃早餐,逛了一会儿就随便找了个面瘫要了两碗牛肉面吃,牛肉面里的肉丝没几根,但却要一碗八文钱,比杏林镇的要贵上两文钱,幸亏分量还算够,洛斑斓吃了一碗就几近吃撑了,倒是云景灏没够吃,又点了一碗,连汤都一点没剩地咕嘟咕嘟喝了个洁净。
咳,在这进收支出都是女子的胭脂铺里,让他一个大男人跟过来,实在难堪他了。
颠末几个食肆饭店之时不经意地扫到挂在墙壁上的木牌上写的菜品代价,也比杏林镇的贵上起码三成,有的乃至是五成到一倍,又有那大酒楼刚好有人吃完告终账,一顿饭竟要花去二两多的银子,够上溪村的一家三四口用上大半年了。
这位大族蜜斯也不是个傻的,没有贸冒然就往脸上抹这些个毫无保障的‘三无产品’,只试着往手背上涂抹了一些,然后细心察看结果。
但这位大族蜜斯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欣喜地说:“只要三百文?一点都不贵啊!本蜜斯平时买一盒胭脂动辄都要一二两银子呢!这么好的东西才卖这点,你不亏吗?”
“因为这润肌膏是我刚研讨出来的,不肯定别人接管得如何样,又是第一次做这谋生,这三百文钱只是开端订价,今后应当还会做调剂。”
蜜斯让丫环直接将一两半交给了洛斑斓,洛斑斓顺手就交给了一向冷静站在一旁的云景灏。
遵循目前这个节拍预算,每个月保守估计也能有二三十两的进项,已经很多了,平时他们缺甚么吃穿用的随便买,一个月也花不了二三十两银子,必定另有的剩,能存一部分,既然如此,实没需求急着扩大买卖量。
洛斑斓却一点都不泄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单单只是卖出这两瓶润肌膏,利润也不小了。一小瓶润肌膏的本钱最多不超越十文钱,杏林镇的润肌膏卖一百五十文,撇除要给刘掌柜的五文钱,净利润一瓶也有一百三十五文。
这话说得很直白,但洛斑斓却并不感到愤恚或不满,很了解地拿出了一瓶早就筹办好的脂膏递给对方,笑着说:“黄掌柜固然尝尝就是,我敢包管,我这润肌膏结果绝对不比任何水粉差,不但非常津润,另有美白的结果,皮肤再黑再干的人只要耐久用下去,不说能变得肌肤胜雪,也必然能焕然一新,如同改头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