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便见自家儿子摇摇摆晃的走返来,穿了一件灰青色的袄子,内里是一件茶青色打了补丁的缺骻衫。身形高大肥胖,一双眼睛仿佛鼠目,走起路来吊儿郎当,嘴里还吹着叫子,一副贩子地痞的模样。
她说话的工夫,袁来旺已经冲进堂屋,拐到了袁王氏躺着的小里间。
袁来旺在炕头上坐下:“不是我非要去,可总不能憋着吧?娘你从速把高家阿谁浣姐儿嫁给我,我保准今后再也不去那种处所。”想到高浣那婀娜蹁跹的模样,袁来旺只觉一阵心痒难耐。
“你行了吧,明天那么大一跟头也不长长记性, 非要让街坊邻居们看笑话。”袁大牛坐在堂屋门口的石头上, 吸着旱烟忍不住对着屋里的老伴儿抱怨道。
内里蹬时传来袁王氏的哭声:“你个天杀的,就晓得埋汰我。本身的老伴儿受了委曲,你不帮着点也就算了,还跟外人一个鼻孔出气,现在还在这儿数落我,可还让我活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的儿啊,你到底跑哪儿去了,他们看你不在家,都净欺负你老娘啊……”
袁来旺不觉得然:“哪能啊,那种处所的女人也分三六九等的,我找的都是很普通的,没那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