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林氏睇她一眼:“月娘又不是那等没知己的人,何况她在我们家吃了那么多苦,二郎又是个薄情寡义的,现在她能有个知冷知热的我们该祝贺她。”
从高家出来已经是傍晚了,侯远山和沈葭又去了几个乡亲家中打了个号召,最后才去了袁林氏的家里。
袁林氏感喟一声道:“不甚严峻,高家当时闹了几日便被来生媳妇给拦下来了,现在你寄父已经好多了。”
“二郎是个没知己的,伤了月娘的心不说,现在把命都赔出来了,我那一对儿孙子和孙女也……”袁林氏说着两眼泛酸,侧过了脸去。
沈葭沉默着不好接腔,这件事站在袁家和月娘的身上都各有各的事理,各有各的痛苦,她还真的不好评判甚么。阿玮和阿琦袁家看中,也是月娘的心头肉,他们跟着哪一方另一方都要塌半边天的。
沈葭却听的有些懵:“阿玮和阿琦如何了?”说到这个,她返来这都一整天了还没见过阿玮和阿琦这两个小娃娃呢。
沈葭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几句,怕她月子里伤了身子,便不想与她说这类催泪的话题,因而讲了些这一起的趣事儿给她听。
高耀的屋子分为里外两间,月季还未出月子天然不好见外男,因此高耀和侯远山便未往内里进,只在外室坐着说话。
说到这里沈葭才发明来了这么久竟是没见到欢畅呢,此时欢畅应当已经两岁多了,倒真是恶劣的时候。
“可她若真的嫁给苏拂扬了,他们必定还会有孩子,阿玮和阿琦但是二哥独一的血脉了,总不能连两个孩子都带走啊。”叶子说着已经带了哭腔,这几日娘因为想孙子时不时地躲在屋里抹眼泪,她看着就揪心。
月季望着儿子非常满足:“你来的不巧,方才还睁着眼呢,这才刚睡下。”
崔李氏道:“高里正年宿世了场大病, 高耀去高家照顾他一阵子, 厥后干脆百口都搬归去了。高家娘子又添了个大胖小子, 高里正这会儿只怕内心正欢畅呢。”提及这个崔李氏便一脸羡慕,“月季还真是个能生养的,这才结婚多久, 都已经俩儿子了呢。”
外室里高耀和侯远山两个大男人带着两个孩子玩闹,沈葭则又进了里间陪月季说话。
伉俪二人到家了门口,刚巧看到苏拂扬从山上采草药返来,便打了个号召。苏拂扬因为月娘的事卷入袁家和秦家关于儿子的胶葛当中,现在也变得少言寡语起来,同沈葭和侯远山没说两句话便回了家中。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二更,看我勤奋滴小身影,趁这两天闲下来了,赔偿前段日子的短小,么么~
叶子也在,三人便一边忙活着一边说说话,不觉便聊到了袁来春的身上。
高里正待他们非常热络,又是上茶又是拿糕点的,高李氏也可贵全程堆着笑容儿。高家的三个儿子全都过来陪着,但侯远山毕竟只和高耀熟谙,对于余下两个也不过是客气两下。
袁家的氛围有些沉闷,这让沈葭感觉不太舒畅,想帮帮手却又感觉插不上手,刚巧侯宁哭闹起来,沈葭和侯远山没留在家顶用晚餐便借口回了家。
“回高家?”沈葭顿时有些惊奇,又透着些许欣喜,“是他们和高里正一家和好了吗?”
叶子又接着道:“并且阿琦和阿玮每天围着苏拂扬叫爹爹的事想必小葭姐也晓得,苏拂扬见二嫂孤身一身想娶了她,秦家大娘揣摩着也很对劲,就是不晓得定日子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