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动静便是刘驼子送来的,心中终究有了盼头,白锦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
白锦和暮云深神采间倒是没有一丝嫌弃之色,刘驼子话落,二人便做了下来。
吃了晌午餐,暮云深让白锦好好安息,他则坐在一旁陪着白锦,只道到了时候,他会唤醒白锦。
二人相携着进了屋,只见这间屋子局促阴暗,幸得缺了一个角儿的桌上燃着一盏光芒不甚敞亮的油灯,勉强能看清楚屋内的人。
白锦得知白守义和萧黎前去的处所是中州后,神情中尽是担忧和冲动,他们晓得白守义和萧黎去往的详细处所,就能尽快找到白守义和萧黎。
阿晴说完,见周凌玉没有说话,便持续硬着头皮道:“王爷,既然那暮云深同那萧三爷也有打仗,还同二王爷做过买卖,奴婢只怕那暮云深是有备而来,另有那白锦,奴婢,奴婢只怕她也是二王爷身边的一
白锦忙起家谢过刘驼子便要分开。
暮云深心中间疼白锦,心底更是安安发誓,如果找见白守义那臭小子,他定是要将那小子给好好的揍一顿!
白锦并不悲观,她将掰开的糕点放在托盘内,随即将剩下的几块掰开,直至最后一块,糕点掰开后,只见一个有拇指指甲盖般大小叠起来的纸片跌落在桌上。
周凌玉没有发怒,面上还是暖和。
暮云深眼眸一闪,随即伸手接过托盘,对着店小二点点头道:“多谢。”
这刘驼子年纪一大把,也是个乞丐,也的确有些本领。
白锦忙点头,她天然晓得用人不疑,疑人不消。 刘驼子将旱烟点起,吧嗒吧嗒抽了两口,这才缓缓说道:“小丫头,你们也不消太焦急,这找人呢,不是焦急就能找到的,即便有了线索要顿时找见人也不是很等闲,我这边已经有了你两个弟弟的下落
暮云深剑眉微皱,道:“我们并未要糕点。”
白锦和暮云深对视一眼,在相互眼中看到一道亮光!
白锦眸光一亮,暮云深神采沉稳的看了一眼白锦,柔声道:“我去开门。”
白锦的精力的确不太好,也有些困顿,有暮云深在身边,白锦这一觉谁的倒是极其安稳。
据刘驼子查到的动静称,当日,白守义和萧黎的马车被守门的官差给扣了,两个少年没体例便只能进了城。
托盘内放着一个红色瓷碟,内里放着几块乳红色的糕点,鼻尖还可闻到这糕的香味。
店小二笑嘻嘻的告别分开,暮云深端着托盘进了屋内。
走了未几时,穿过几个紧闭屋门的屋子,再往前走,紧接着,白锦和暮云深在走到一处翻开的屋门前时,停下脚步。
在快到卯不时,白锦也醒来了,二人去找刘驼子,倒是也不消筹办甚么,带上随身的贵重物品,便出了屋。
枚棋子……”
屋内,驼了背的刘驼子坐在一个杌子上,瞥见白锦和暮云深指着桌边的凳子道:“二位,请坐。”
白锦没有胃口,可看到暮云深神采有异,不由问道:“咋了?”
可因为这几日这个是年节,即便有人坐船那也是极少数,那一日,白守义和萧黎到了船埠,只要一家船,那船是去往中州的。
城内蹲点在各处堆栈酒楼的乞丐曾经见过白守义和萧黎出入过一家萧饭店,然后二人便直接去了船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