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主任拉过一把椅子，有些怠倦地往上一瘫，用力揉了揉脸：“阴沉祭文消逝了，我们没找到毕春生的骸骨。”
那是甚么？手机？
仿佛谁说要给他报销一箱手机来着……
宣玑来不及多想，循着本能从楼顶滚下，落地时一手捡起一个异控局的外勤，冒死地朝远处冲去。
“尔等偏来触此逆鳞。”
“我们……方才确认了活祭的身份。”肖征往宣玑怀里扔了盒烟，“毕春生之前在安然部做外勤的时候，特别喜好打仗那些被她救下来的人。我们善后事情不是常常得消去目睹者的影象么？普通是用仪器，也有药，不过或多或少都有点伤害，比拟起来，她那种特别的特能更暖和――先跟目标建立豪情联络，然后在说话里渐渐梳理他们影象，噜苏是噜苏了点……但她能够不嫌费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