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才反应过来，仓促低下了头，但是脸侧的目光灼灼，看的谢襄头皮发麻，脸颊发热，实在是顶不住就喃喃的说了句：“你看甚么？”
顾燕帧的眼睛和沈君山有很大的分歧，沈君山不笑的时候是冷僻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是顾燕帧，他不笑的时候，那双眼睛也是含着笑意的。
这话一点杀伤力都没有，顾燕帧感觉她轻飘飘的，腰太细，骨架太小，弄得他都不敢用力。
夜空中繁星点点。
谢襄还没表态，黄松先不乐意了，对着顾燕帧一脸当真：“你别开打趣了。”
顾燕帧放动手臂，站直身材，他比谢襄要高出好多，一站直，两人的身高差异更加较着，他俯视着谢襄，回想了一下，暴露一点悔意，“这么暴虐的话，我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