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见的?福王为甚么合适?我倒是传闻,潞王很有贤名,东林一派估计都会支撑潞王。”方震孺道。
孙定仿佛是看破了方震孺的心机,立即弥补道:“大人但是感觉福王庸碌。实在不然,福王的庸碌恰好是他的上风,潞王是不错,但是南京六部可不是安排,自国朝建立以来,君权和相权的争斗便一向没有停止过,几百年景长到现在,早已经变成了内阁主事,崇祯帝强势,但也被东林党掣肘。”
“再次,福王现在的位置不错,就在淮安,起驾南京,顺理成章。江北四镇统领重兵在握,正愁没人上位,如果福王即位,几人立即就能搞一个从龙之功,岂不美哉。”孙定又道。
只要孙定一言不发,待到世人的声音小了些,孙定才喝道:“大人,自古忠孝难分身,可大人竟要自裁,莫非大人要做不忠不孝之臣乎?”
现在方震孺没死,世人额手相庆,起码现在局面是稳住了。至于前面的事情,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这就不是他们这些下级官员考虑的事情,就让方震孺来考虑吧。
“这!这!”方震孺被孙定一句话震得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他噔噔噔后退了几步,有些不成思议地看着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