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帅,来而不往非礼也,兴华军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其主将美意聘请,儿子怎能回绝,当去拜见才是。”郑森慎重道。
不过郑芝龙倒是酒徒之意不在酒,他近间隔奖饰郭俊良,是为了看清他的设备。郑芝龙的手一搭上对方肩膀,就灵敏发觉到,这家伙穿了三层甲,贰心中一惊,这么说,这二百人都是如此配置。
他上前一步,虚托了一下郑森,“都起来吧,都起来吧。”郑森和众将一同起家,将领们立即摆列到两边。
景昭和蒲德曼跟着郑森刚下船,郑森便疾跑几步,跪在那大将面前,抱拳喊道:“父帅!”
确切,此次跟蒲德曼一起解缆的二百人都是兴华军老兵,天然是经历过多次战役,技战术可不是新兵蛋子能比的。
“现在天下大乱,弘光帝在南京,但我却以为,仅凭一道长江天险,恐怕挡不住清兵,现在清军势大,李自成都吃了瘪,下一步清军会不会南下犹未可知,我们要早做筹算,不竭扩大本身气力,如果能将高衡给请到这里来,我们挟天子以令诸侯,让这支精兵插手我们,郑家军的气力将会更加强大,我们一定不能成为天下权势此中的一个。”冯澄世低声道。
“说得好!我郑家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本帅也正有此意,那就如许,你前去会一会这位高将军,让冯锡范与你一同去,做你的卫队长。别的,带上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布一千匹,粮食三万石,作为本帅的见面礼。”郑芝龙大手一挥道。
既然对方是斥地商路的,充其量是一支偏师,固然人数未几,但一支偏师都如许了,兴华军的主力又会是甚么模样,郑森提到的高衡又会是如何的人物。要晓得,彼时的明军,都是靠仆人作为主力兵戈。
对方这支两百人的军队应当还不是仆人,那么高衡的仆人得有多强?特别是郑芝龙还重视到了郭俊良背后的火铳。暴露的铳机让郑芝龙心脏狂跳,作为玩火器出身的海盗,各种火绳枪他都玩过了,簧轮铳也不算甚么奇怪物件。可郭俊良身后的火铳,完整不一样,这是他向来没有见过的一种铳机,听郑森在信中先容,此铳能力极其霸道,看来这是一种新式兵器。
“哦?先生何出此言?”郑芝龙装傻道。
郑芝龙当即上前,用力拍了拍郭俊良的肩膀道:“好样的,我郑芝龙平生最恭敬的就是懦夫,郭将军公然是豪杰豪杰,气度不凡,气度不凡啊。”
将蒲德曼和景昭安排在客房歇息以后,郑芝龙回到了阁房,此时只要冯澄世一人在等他。
郑芝龙在之前郑森的函件中已经体味了战役的颠末,此次郑森将他们带来,正合他的意义,他也想看看这支军队到底是甚么来头。作为陆地一霸,海面上的事情天然是瞒不过郑芝龙的耳目,东印度公司在吕宋吃瘪的事情他已经传闻了。这就申明,海上升起了一个新的星星,呈现了一个强大的权势,那么这个权势究竟是敌是友,还需求辨别。
“你刚才也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去了兴华军,天然也要聘请高衡将军来我们福建海军看看,既然兴华军想要贸易,那么两家必定有很多共同说话,为父这就修书一封,你带去,记着,这是军令,必须完成。”郑芝龙慎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