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泊岸的船只放下了栈桥,郑森站在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景昭和蒲德曼道:“二位先生,我们到了,请跟我来。”
郑芝龙几次起家敬酒,期间当然是夸奖兴华军短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世人也算是觥筹交叉到位了,宴席结束,郑芝龙将蒲德曼和景昭聘请到阁房饮茶。
郑芝龙抬开端来,正要再说一些客气话,俄然,目光在景昭的身后定住,眼中的精芒一闪而过。不过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以是景昭并没有发明郑芝龙的任何非常。
让郑芝龙引发存眷的点,恰是方才下船的二百铁甲火铳兵。郑芝龙带兵交战多年,是不是精锐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面前这支军队且不说兵器设备如何,光是这二百人的气势,就绝对不是普通的军队,能够说,他们是一支打老了仗,从刀山火海中练就出来的兵马。
景昭和蒲德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奇的神情。没想到他脱手这么风雅,一下子就是几十万两银子。实际上,这点钱对郑芝龙是小儿科,按照明清史料记录,郑芝龙的产业超越了明廷一年税收的总和,预估在一千五百万到两千万两之间,二三十万两银子,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郑芝龙问道:“森儿,你如何看?”
郑森赶紧起家道:“父帅请讲。”
“父帅,来而不往非礼也,兴华军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其主将美意聘请,儿子怎能回绝,当去拜见才是。”郑森慎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