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仗!”装填结束的火铳队再次开仗,这一回,两边的间隔更近,兴华军的火力更加凶悍。
本日一战,兴华军是幸运得胜,一方面是因为人数方面有一些上风,并且清军在前面颠末端和明军的连番战役,不管是人力还是马力都丧失了很多,兴华军等因而以逸待劳。
“他娘的,全都烂了。”一个排长一边翻找着尸身,一边点头道。
在一片战马的嘶鸣和兵士的惨叫中,又是数十名马甲被放倒,存亡不知。
“这,这,这,结束了?”城头上,刘肇基张大了嘴巴,对身边的马应魁收回了灵魂拷问。
噗的一声,高衡只觉到手中大枪一震,他瞥见本身的枪头扎穿了一个镶白旗马甲的身材,那人难以置信地看着插在他胸前的枪杆,双手用力紧握着枪身,想将它拔出去,但是只对峙了一会,就因为失血过量面前一黑,双手有力垂下,该当是死了。
城外,兴华军的兵士们正在打扫疆场,高衡让兵士们都重视点,看看另有没有活口。不过很不幸的是,因为兴华军的守势实在是太狠恶,即便是受伤的清兵,在后续马蹄的踩踏和血流不止的环境下,根基上也都没有活下来的。
一轮打击以后,清兵又丧失了核心的数十名马队,他们刚要反击,却没想到兴华军马队竟然主动离开了跟他们的打仗,散开往反方向撤退。把清军马队重新透暴露来,现在的镶白旗马甲,也仅仅剩下了一百出头的兵力。
在疆场上,一向是他们恃强凌弱,何时遭受过这类不讲武德的打法。兴华军将这几人团团围住,疆场上满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数百杆火铳黑洞洞的铳口指着他们,高衡挺枪策马,用枪头指着几人道:“上马投降,饶你们不死!”
放在明军当中,一个牛录章京连把总的职位都不如,明军死一个把总算不了甚么,但是八旗不一样,特别是满洲八旗,一个牛录在这里全数折损,估计会引发八旗的激烈反弹。
可这一次不一样,清军的战役力在明军将领当中早已经传得神乎其神,郑森作为游击将军,当然也晓得重甲马队集群打击究竟会有甚么样的能力,但是兴华军在没有重炮的保护之下竟然在原地硬扛清军的冲锋,这本身就显得非常不公道。
但是不管如何说,兴华军全歼了一支三百人的清军,并且是最核心的八旗马甲,如果放在任何一支明军身上,都是了不得的战绩了。
“你说甚么!”史可法顿时大惊失容。
高衡咬了咬牙,一下子丧失了三十多个马队,高衡心疼啊,这些可都是兴华军的宝贝,只如果战役,就会有伤亡,高衡在当特种兵的时候就有随时为国捐躯的憬悟,可现在,跟后代一样,看到朝夕相处的同袍尸身摆在本身面前,高衡内心还是堵得慌。
如许一来,一个清军单兵所面对的就不是一个兴华军马队,而是三五人同时进犯,防住上面防不住上面,双拳难敌四手。常常是清军方才架住上面劈过来的马刀,摆布两侧又呈现两个兴华军马队给他致命一击。
郑森和正在撤退的卫队也都停下了脚步,他们还没撤到岸边,战役竟然就结束了。此次高衡和兴华军给郑森带来的震惊比热兰遮之战要大很多,热兰遮之战,起首是有重炮的保护,较着己方的火炮是占有上风的,将荷兰人的工事给摧毁得差未几了。其次就是荷兰人也是一支步兵为主的步队,两边根基上处于同一个程度线上在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