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刚差点要将手中的千里镜捏碎。身边仆人哭喊道:“军门,就让我等出战吧!求军门让我等出战吧,我们甘愿战死,也不远看着同袍被猪样普通宰割。”
两支军队在夜色中奥妙暗藏在邵伯镇两侧,没有了仆人夜不收的窥伺,邵伯镇的明军跟聋子瞎子没甚么辨别。准塔连发十二道军令,玩命催促火炮辎重军队加快速率,终究在第二天晌午,清军的炮队到了,随之而来的,另有大量的汉军兵士,准塔的军队一下子变得极其庞大。
他打了个呼哨,这是边军特有的讯号,这些边军久跟蛮族作战,打法跟建虏北虏一样,极其凶悍,他一个呼哨,很多老兵就明白了甚么意义。
“哈哈哈,呸!狗东西,你也配!老子在蓟镇二十年,跟你们大小战役三十七次,你算个屁!”小旗官一口血水喷在了准塔的铠甲上。
两军交叉,已经没有再放第二箭的机遇,两边加快对冲,明军仅剩的二十多个马队一下子就被八旗的骑海淹没,兵器交击的声音收回,兵士的谩骂声,临死前的惨叫声,胯下战马的悲鸣声交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