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道:“京杭大运河!古有邗沟,位于扬州,是连接长江和淮河的古运河,现在有大运河将长江和淮河连接起来,我们的舰队能够通过运河中转淮河道域,然后在凤阳府城一带直接截断堵住对方的兵马,想要过淮河,他们必定又要架设浮桥,我们只要禁止他们架设浮桥,他们就过不去,如果挑选绕路,那就要东西向行动,绕过东西流向的淮河,那我们的主力就能追上他们了,也就是说,只要舰队到达淮河,他们就跑不了。”
正和阿木说着话,前面几个步兵军的将领可就连续赶过来了。高衡将手中的函件交给世人传看,大师看完以后异口同声道:“大帅,多尔衮这恐怕是想溜啊。”
为了此次行动,马士加路也和郑胜利也算是把压箱底的物质全数都给拿出来了,此次乃是国战,高衡不留余力,其他各方天然也不成能留余力,统统人都是尽力以赴,力图打好这一仗。不管是郑胜利还是马士加路也,都明白一点,如果建虏再次遭到如同桂林战役普通的重创,那么几近能够宣判建虏极刑了。
反观运输大队长,到点就要睡觉,这一觉睡醒,本身的军队已经一溃千里了。以是两军对决,常常也是最高批示官的体力对决,谁先熬不住,谁就输了。
幸亏北洋新军军纪很好,军队渡江井井有条,让多尔衮甚为对劲。多尔衮正在江边望着过江的军队入迷,俄然感受身上被人披上了一件薄衣,多尔衮一愣,随即转头一看,给他披上衣服的是多铎,多铎身后,站着洪承畴、曹振彦、阿济格等一大群满蒙汉军将。
“嗯?老宋,你这话甚么意义。”阿木问道。
阿木这话说得倒是比较客观,实际上,兴华军的行军形式普通分为三种,遵循后代的标准,高衡分别为常行军、急行军和强行军。三种行军体例顺次加强,比如常行军,凡是是一天行军八十里到百里,这是普通速率,兵士们用六个时候行军,剩下时候休整。也就是说,遵循后代时候换算,一个小时的时速超越五千米。
遵循兴华军的分类,如果是强行军标准,那一天起码要走二百里,但这类体例只能用在非常告急的环境下,人类和畜力的体能是有极限的,如果一天如许疾走二百里,根基上也就累瘫了,以是这类体例高衡不能利用。
宋志点头道:“末将明白大帅的意义了,不打,就落空了一鼓作气攻灭清军的机遇。打,就会落空海军上风,变成纯陆地作战,大平原作战,可不必然再有桂林那种地形,两边劈面锣劈面鼓拼耗损,恐怕就算是胜,我们也要支出庞大代价,一旦我们两败俱伤,就有能够群雄并起,那大好局面反而被粉碎了。”
宋志脑海中一边回想着大明全图,一边对阿木道:“你小子,平时必定没研讨舆图,南京四周的地形我研讨过,舰队进入长江,不是用来封闭南京的,而是去淮河,在淮河拦住他们!”
高衡道:“不错,恰是这个事理,多尔衮这一招很高超,以是我们必然要破了他的招数,拦住他们。”
本来,兴华军和清军之间约莫就有一个福建的间隔差异,就算是开足马力猛追,恐怕也很难追上他们,只能另辟门路。
他顿了顿道:“我是南直隶人士,对于南直隶的环境较为熟谙,凤阳府一带乃是平原,非常无益于作战。”高衡这话倒是没弊端,穿越以后的这个高衡,就是出身南直隶,他是跟范玉一起从南直隶避祸到广西的。就算不是出身南直隶,高衡后代也不是没去过安徽,从芜湖长江大桥过江以后,就是巢湖,不过在高衡穿超出来的年代,巢湖市已经被三家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