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阿的脸拧成了苦瓜,对多尔衮道:“皇上,主子等无能,浮桥被兴华军节制了。”
阿昌阿道:“他们的舰队进了长江以后,直扑南都城,我们的后队另有很多汉兵正在过江,别的另有一部分火炮在南都城下,想着最后再运过江,成果敌军海军呈现,一下子将我们的军队给截断了。”
雄师在六月中下旬到达了南京,郑胜利的军队留守火线,郑胜利本人带领最精锐的三千郑家军跟从高衡一起行动,这场定鼎天下的战役,他本人必然要插手。不但仅是为了一雪前耻,更是为了中原的前程运气。
也就是说,此次作战,兴华军卖力在凤阳主疆场给多尔衮致命打击,但是南京四周的防务和江南的稳定就要交给郑胜利了。幸亏,这里已经没有本色上的清军,根基上都是残兵败将,郑胜利清算起他们来应当是毫不吃力。
海军节制了浮桥,遣散了南北两岸的清军,北岸的清军直接往凤阳府方向逃窜,阿昌阿也在这股军队当中。南岸的汉兵慌不择路,只能往反方向逃窜,要不然就是做了随后赶上来的兴华军陆军的俘虏,要不然就只能躲入深山老林当中,祷告兴华军不要抓住他们。
并且,既然兴华军海军及时呈现,就意味着陆军已经不远了,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恐怕现在兴华军陆军已经在南京渡江了,恐怕,决斗的日子不远了。
他们这一队的运气比较好,年青兵士打水的时候偶然间发明了陈永素的舰队,随即跑返来报警,这一队人也算是机警,在老王头和队正的带领下撒丫子跑路,撤出了兴华军炮击的范围,这才没有呈现伤亡。
实际上,这一仗对兴华军来讲也是存亡攸关之战,劳师远征,一旦失利,兴华军的有生力量将会蒙受庞大丧失临时不谈。火线稳定的大好局面必然会被粉碎,固然兴华军节制区四周的地区现在都很稳定,但统帅部高低都晓得,那是建立在兴华军强大气力之上的。如果兴华军遭到重创,云南一些不听话的土司,另有安南本地的一些权势恐怕就不平管束了。到时候保不准呈现第二个沙定洲,而兴华军雄师云集火线,底子兼顾不了火线,以是这一仗必须打赢。
阿昌阿扑通一声跪下,对多尔衮道:“皇上,兴华军已经追上来了。”
“啊?”年青兵士一愣,这些兵士都是农夫军出身,没甚么文明,但是在故乡的时候,多多极少看过皮电影,听过平话人讲书,这楚汉相争的典范桥段还是晓得的。只是对于这些处地点哪,他们不清楚罢了,谁能想到,这垓下竟然就在凤阳府。
兴华兵舰炮一响,这些汉兵就直接作鸟兽散了,如果是满蒙联军或者北洋新军在此,哪怕不能在桥上安设火药,最起码也能架设火炮把桥面给摧毁,但是那些捧首鼠窜的汉兵甚么都没做。眼睁睁看着兴华军的鸟船靠近了浮桥,然后放下大量划子,运载兵士抢占浮桥。关头是汉兵底子不敢还手,只晓得跑路,或许是兴华军神兵天降吓到他们了,总之南京四周就没有构造有效抵当,成果天然是兴华军拿下了浮桥。
见老王头不答话,年青兵士又道:“比来军中传言,说兴华军已经从前面追上来了。我们走必定是走不了了,八旗的马队倒是能跑,但是他们跑了,必然会把我们丢下,我看,上面舍不得,毕竟我们这么多人,如果投奔了兴华军,满人就该退出中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