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有如此柱!”
没等颜员外把话说完,那骑马的将官已用手中的马鞭指着颜员外的脸喝道,“公子霸将军有令,现在国难当头,统统家中不足粮的一概充公,援助雄师作战,违令者斩!”
颜员外赶快禁止,“将军且慢,雄师作战当然首要,但这城里灾黎也要用饭啊。”
那将官满脸是血,牙也被打掉了几颗,哼哼着不断告饶,只是上官云现在胸中一口恶气尽向胆边而生,那里肯放过他,驾起千羽剑飞至半空,将那将官举了起来作势要丢。
兵丁中有人想要救火,却被上官云大声喝住,“谁敢救火,我就先杀了谁!”
等见了颜员外,才现他也正一脸忧愁的面庞,一问才晓得,颜员娘家中的存粮也已垂危,如果再如许下去,只怕连十天也撑不到了。上官云不由更心急起来,决定明天去买草药时,顺道也再买些粮食返来。
上官云只好安抚颜员外,说本身去远处碰碰运气再说,没准能有些收成呢,颜员外这才神采稍霁。
上官云犹不解气,踏千羽剑飞向半空,双手连弹,刹时已把虎帐中每一座粮仓都尽皆扑灭。
上官云这才长啸一声,驾起千羽剑向弘镇方向飞去,回到颜员外府中,将抢来的数百斤粮食都交与颜员外。
那将官壮着胆量走到上官云面前,拱手见礼,“不知仙长是那座宗门的?”
“若要我不杀你也行,你奉告我公子霸粮草屯在那里?”
至于实在处理不了的,上官云就不吝耗损本身灵气为病人医治,当然如许做也把他本身累的不轻。
等来到河洛城西北百里处,公然见一座行营,有很多军兵扼守着,其内是一座座粮仓。上官云此时早已落空了常日的沉着,随即御剑飞去,径直落在行营当中。
上官云不由气愤起来,但也只能感喟一声,持续尽力为病人治病。只是几天下来,天真已较着有些怠倦,让他非常心疼,不忍再让天真如许耗损灵气,因而就去找颜员外筹议,看明天能不能休诊一天,本身趁机去远处买些药草返来。
四周兵丁见此环境,一声号令便冲要上来,上官云千羽剑挥出,化作一道长虹,将三丈外一根拴马的青石柱斩个粉碎,然后在空中回旋起来。
说完上官云祭起丹火,化作一朵朵火花,飞向那一座座粮仓,顿时全部虎帐变成了一片火海。
说完,那将官马鞭一挥,身后的数百兵丁过去员外府内冲去。
直到夜色来临,上官云才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颜员外亲身送来了些饭菜,并聘请上官云回庄里歇息,却被上官云直言回绝了,那些饭菜天然由天真带回灵葫里交给了赤侠,本身则盘膝修炼以规复体内的灵气。
上官云也未几说,一拳将此人打昏,随即飞回颜员外府前,让颜员外把此人先押进府中把守,随即带着天真直奔河洛城西北而去。
那将官闻言大怒,“你胆敢违背军令,我这就斩了你个主子!”,随即拔剑在手向颜员外砍去。
见上官云脚踏长剑,威风凛冽的站在空中,众兵丁那里敢动,只好眼睁睁看着大火冲天而起,就是再想救也是不成能了。
有胆小的兵丁仓猝跑去禀报了守营的将官,那将官仓猝带着百十名兵丁,赶了过来。
此时,弘镇当中灾黎尽已得了动静,都拥在颜府外,和颜府之人一起,齐齐望着那道遁去的剑光膜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