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首的镖师乐了,插嘴说道:“小伙子,我看你还没十八吧,能有甚么严峻的事啊,就别跟我们开打趣了,算了,你跟我走,我带你去大堂,有甚么事你跟管事的三爷说吧。”
官道上,上官云风尘仆仆地行进着,分开飞流谷已经一个月了,这些日子他白日赶路,早晨就找一处僻静之地打坐练功,不知不觉已快到洛神国的都城河洛城。
关老爷子双手颤抖着将包裹翻开,看到那枚青色的玉佩,忍不住老泪纵横,紧紧抓住关鹏的手,说道“真是此物!真是此物!我关家有救了!有救了!。”
“也好,你随我来。”关鹏随即引着上官云朝内院走去。未几时,到了一座房前,支开了门前的使女,这时,关鹏停下脚步,扭头对上官云一拱手。
闻听此言,那男人满身一震,随后一字一字地说道:“关林是我二哥。”
关老爷子闭目思忖半晌,扭头对关鹏说道:“这位小兄弟是我关家拯救仇人,因我关家之事,又扳连了这位小兄弟的父亲,此事虽事关严峻,但对小兄弟尽说无妨,不然我关家另有何信义可言!”
入了阁房,只见一名老者倚在榻上,眼窝深陷,身形格外肥胖,如若不知他就是鼎鼎驰名的关老豪杰,上官云底子没法想到这曾经是一名江湖豪客。
“不知这位徒弟如何称呼?”
“本来如此,我自有分寸的。”想起关林那日罹难,上官云内心不由也一阵难过。
到得桃林街路口,也就到了忠义镖局的门前,上官云昂首望去,只见门立着一杆熟谙的杏黄色的镖旗,上面绣着“忠义”二字,另有两个结实的镖师正持刀守在门前,大门挺标致,只是不知为何,看上去老是有些冷落的感受。
关鹏见此,只好作罢,“仇人有何事,固然请说。”
就如许边走边看,这一日上官云已到了河洛城畔,只见在九曲江和洛水堆积之处,在一片大平原上鲜明有着一座庞大的城池。城外良田与村庄相杂,来往的商队和行人熙攘,城内影影幢幢,一座座高楼鳞次栉比,还未进城,就已经感到了这城的繁华。
上官云朝关鹏躬身一礼,然后说道“长辈是崤山城人,和关林徒弟了解,受关徒弟之托,送一物给关老爷子,还请三爷通禀关老爷子。”
“这个,还是等我见了关老爷子再说吧。”
闻听此言,关鹏顿时沉默,看了看关老爷子。
上官云随即将当日横云岭上一事细心说给了关鹏父子,然后从怀中取出阿谁包裹递给关老爷子。
“鄙人关鹏”
上官云走上前去,对着镖师拱手见礼,“长辈上官云,有事求见关老爷子,费事徒弟通禀一声。”
“等等,你说甚么?受我二哥之托,我问你,我二哥现在那边?”
“哦,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那中年男人起家看向上官云。
那老者表示上官云坐下,然后用衰老有力的声音说道:“这位小兄弟有我儿的动静?”
“长辈上官云,确有要事求见关老爷子。”然后看了看身边的那位镖师。
“只是略知一二”。上官云摇了点头。
关鹏起家就要膜拜,上官云哪敢当此大礼,赶快拦住。
“小兄弟送来的这枚玉佩,实在就是公子琼的信物,据传此物本来是姬姓神族遗物,凭此物能够开启姬族遗留之宝藏,公子琼筹算以此物互换岐山国到时出兵为援。只因公子霸的监督甚严,才想到派人将此物交由我们镖局,暗中送出,以掩人耳目。我父亲本来不欲趟这浑水,一来曾受公子琼恩德,二来也不敢推委,才勉强接了这趟差事,谁知竟不知如何泄漏了动静,镖队遇袭,二哥亦是以也存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