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所知,灵君一脉,本是九色鹿之身,素有起死复生之能,但若要救你父亲,只怕必须以本身精血为药,恐还需那九色灵符互助,即便如此也要自损百年元气。莫说你拿不到九色灵符,即便是你拿到了,她也一定会真的帮你,她起首要救的也必定是她父亲昆玉。何况她图谋九色灵符已久,布下的棋子一定就你一个,如果她以别的体例取到了九色灵符,你觉得她还会帮你救你父亲吗?”
抬头看了看河洛城高大的城墙,上官云忍不住心中豪情迸发,迈步走入了城门,心中暗想,那就把这河洛城当作本身流浪的第一站吧!
“我错了!赵长老,感谢你!”
当这个动静传到纪执事和宋长老的耳中时,两人都只是苦笑了一下,便若无其事地岔开了话题,让通报给他们动静的人一头雾水。
“我明白了!过几天我就分开这里!”
“我想把这里的统统都装走,当然,另有你。”上官云笑着对赵老怪说。
“感谢!”
把丹药和赵老怪给的册子都谨慎地收好,上官云把阿谁又旧又丑的丹炉也收进了储物袋,除此,他实在也没有别的甚么行李了。
听赵老怪这么一说,上官云颓废的情感才有所减缓,的确,一向以来,他都以为只要帮了灵君,才气救本身的父亲,底子就没想过,这世上是否另有别的体例。并且,正如赵老怪所说的那样,即便本身真的帮了灵君,她就肯救本身的父亲了吗?本身不过是她顺手布下的一个棋子罢了!为甚么不本身尽力,去寻觅亲手救父亲的体例呢?正如赵老怪所说,人间如此之大,即便长春门不肯再收留本身,那又算得了甚么呢?本身一样能够去闯!
第三天,上官云三年来头一次去了上院,只是在上院门外等了两天,也没见到义妹娟儿,却不测的碰到了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筑基胜利了的石翠羽以及陪在她身边的王昊天。
出了下院,上官云直奔枫华镇,在镇上给娟儿买了些零食甚么的,又给赵老怪打了整整一坛酒,这才折返回飞流谷。
“跟我客气甚么,说吧。”
“这是我毕生炼丹的一些心得,你留着吧,固然你有本身的路要走,但我还是但愿你能在丹道上比我走得更远些。”
看着上官云失魂落魄的模样,赵长老俄然指着他笑了起来。
“赵长老,你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