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庸又看了看唐恩炫,那乾坤戒但是上古宝贝,真正的无价之宝,百万两白银都难以购得,若他获得,只要交给父亲元王,必定重登世子之位。这唐恩炫哪怕是铁打钢炼的,现在也必放心动。
“我在路上听黑灯司的人提及,周东风驻守北晨城,起码逗留一个月,这是天佑世子!”
“甚么元王世子,辅国将军罢了。你退下吧。”
“韦大人,此事,你有何体例?”
叶寒却道:“殿下,周东风刚巧不在都城,此时不夺,更待何时?”
韦庸忙躬身道:“启禀殿下,查得清清楚楚。那酒坊由夜卫、户部、工部与内库府和李安逸平分。新式烈酒早就酿形胜利,一些衙门的人已经咀嚼,评价极佳。主打的酒‘古井冰’昨日方才定型,今后还需改进。我想体例弄了一杯,公然如传闻所言,极烈,别有风味,我留了半杯,请殿下咀嚼。”
唐恩炫身边的保护接过,倒了半杯,又取出一支凋龙纹紫铜验毒针法器放入酒中,等了三息,那人点点头,递出酒杯。
“现在想来,那日他闪现天火真意,是为吸引我。送行那天,也是用心调离我。既然你命格强大,在那里都如鱼得水,本官怕是杀你不得,如果赶走,怕是又在它处起势。本官就留你在猎妖司,困于浅滩,禁历练,禁外出,看你如何发挥!至于那李安逸,连解两诡,实乃人杰,待巡街房划归猎妖司,必可成左膀右臂。”
唐恩炫点头道:“再让人多探查探查,若那酒真的极佳,再做筹算。”
“韦大人,我让你查的事,如何样了?”
画舫主舱当中,首坐之人一挥手,统统侍女携着香风迈步分开。
韦庸说着,递过一个青瓷酒壶。
唐恩炫瞥了韦庸一眼,道:“此事需从长计议,万一失手,周东风怕是直接杀到面前。你们别觉得周东风真的和和蔼气,他妻女被妖族害身后,他大哭三天,苦哑了嗓子,以后便北上守河。他在守河军杀了整整三年,搏斗妖族不计其数,人送外号血探花。他那日敢送书枕上,明日就敢送剑头上。”
“不知改过,变本加厉,狼子野心!”
说完,又细细咀嚼几口,皱眉道:“这酒,确切有劲,但与烧刀子辨别并不大。”
船舱中只剩五人。
叶寒又道:“殿下一向喜好我那乾坤戒,可惜,被李安逸以诡母名义强夺。如果殿下真能讨回乾坤戒,内里除了一张藏宝图,其他皆双手奉上。”
等传令官退下,宋厌雪目光更冷。
韦庸不动声色看了叶寒一眼,心道短短几日不见,叶寒心性竟再度生长,之前甘心当急前锋,现在却学会隐在幕后,挑逗唐恩炫。
他的睫毛遮挡灯光,在眼窝边沿留下浅浅的黑影,目光幽深,平增几分阴冷。
叶寒目光一动,叹了口气,道:“李安逸此民气机周到,更兼暴虐,我甘拜下风。我看啊,除非世子殿下亲身出马,不然这都城,谁也何如受不了他。或许,再过些日子,他羽翼饱满,连世子殿下也……”
幽幽的灯光照在宋厌雪微怒的面庞上。
唐恩炫没想到两人竟然都打起退堂鼓,微微一笑道:“那就再等等。来人,吹打,起舞,上酒。”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叶寒道。
“部属再去探查。”
眸子里泛着浅浅的蓝绿色,这是皇室唐家人的独占特性,传闻是皇室内功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