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踏着黑石路,来到一处无人牢房后背。
周东风盯着李安逸看了好一会儿,道:“我大抵明白你想做甚么,无妨,夜卫的命术师都干过。你如果然闹腾大了,恶心恶心张繁华,全夜卫官员都感谢你,去吧。”
“这下诏狱司有热烈看了。”
“那……周叔,既然你支撑我做小买卖,能不能给我一个诏狱司的初级腰牌?书办腰牌太低了。”
“何大人您放心,我们信李队的。”
两人聊了几句分开。
“对了,我刚才还跟董英说,把用饭的日子今后推一推,等你猎妖返来再说,恰好双喜临门。”
李安逸二话不说,抓着腰牌怼到范兴面前,道:“一句话,跟我合作有肉吃;分歧作,我换下一个。”
“那就太好了。”
韩安博想了想,道:“之前的背景倒了,这两年不得志,但想长进。前次他对你那么热忱,就是看上你与周大人的干系。不过……司正殿的事一闹,不好说。”
李安逸从衣服内里拿出周东风的腰牌,晃了晃,收出来。
走近李安逸,何磊拍拍肩膀道:“你别悲观,屁大点事儿。我看那葛朝也没歹意,估计就是感觉你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韩安博点点头,收回碎银。
何磊余光看到李安逸,扭头望过来,笑道:“安逸返来了。”
方刚正正,巴掌大小,黑阴木所制,边沿雕着一圈红色火焰,中间刻着“诏狱司都事”五个大字,披发着淡淡的法力量息。
范兴悄悄松了口气,面露忧色,道:“命术师在缧绁里买命,这是上头默许的。您放心,我必然尽力共同。”
“不是说他命术师身份被葛大人拆穿了吗?”
“好,我带你去找他,这时候他应当在丙字号狱卒房歇息。”
“报甚么?大獬豸都没反应,必定是真的。”
其他入品官吏和年纪大的夜卫一见那红色水波纹大盆,如有所思。
“你不是说这几天修炼吗?”于平一边擦脸一边道。
走近巡街房大院,就听院子里传来巡街房房首何磊的声音。
“周叔,你曲解我了!”
李安逸走到大院门口,就见大槐树下站满了巡街房的人,一脸络腮胡的何磊扛着大铜锤,站在小平台上,冷冷扫视世人。
李安逸先去酒坊看了看,现在工部傀修们老诚恳实,李安逸说甚么他们就照做甚么。
一帮野狼冲到脸盆前,也就几个眨眼的时候,大脸盆空空如也。
韩安博没理这个没出息的,低声道:“诏狱内部森严,你那书办的牌子,一定有效。”
不一会儿,韩安博与范兴一起走出来。
“想!”于平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