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逸笑着拍了拍叶寒的肩膀,却不答复,只是道:“从现在开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可否?”
“你……”叶寒目瞪口呆。
李安逸刚回到房间,周恨走出去,并不开口,暗中传音。
另一个道人看了看一动不动的鸣谎虫,点头道:“那些人加一起,也不如你说的详细。今后黑灯司的兄弟若再遇诡母或类似的诡,活命的能够性大大增加,我先替黑灯司兄弟感谢你。”
李安逸回身就走。
叶寒想起诡村中的那一幕幕,心底寒意升腾,更加信赖李安逸背后也有个奥秘白叟。
“可!”叶寒咬牙道。
在李安逸诉说的过程中,那红色琉璃板上的羊毫不竭主动记录重点。
等李安逸说完,三人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周大人传讯给我,说他承诺过,如果对方再脱手,他便奉告你幕后黑手。害你之人,便是曾经的元王世子、现在的辅国将军唐恩炫。”
“你为何挑选当诡婴?”
叶寒望着李安逸的背影,目光萧瑟。
王不苦点点头,道:“不错,你本日所言,对黑灯司的兄弟都是拯救之义。”
“请。”
“我之前说的很清楚,这不是我主动挑选,是被逼挑选,当然,我也和叶寒私底下做了一下互换,调换他尽力支撑我,触及誓词,不能泄漏。”
王不苦的目光掠过李安逸手腕的乾坤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有几个题目想问你。”王不苦道。
另一个道人拎着一个竹编蛐蛐笼,裂缝中可见一只好似绿色蚱蜢般的虫子,寸许长,长须颤栗。
“确切如此。”李安逸道。
那捧着铜音钵的道人悄悄一弹水晶柱,水晶柱光芒一闪,就见铜钵内澹雾翻滚,仿佛云海。
“是不是你干的?”叶寒瞪眼李安逸。
“好,那你说说详细的经历。”王不苦说着,拿出尺许见方的红色琉璃板,一只羊毫悬浮其上。
过了好久,房门翻开,就见王不苦跟着两个道人走出去。
唐恩炫身为太宁帝侄子、元王之子、册封世子,是元王的第一担当人,只要不出不测,哪怕降爵,唐恩炫也能秉承郡王或国公。
“我用了。”李安逸一脸安然。
叶寒面色一白,道:“我昏倒的时候,你还对我做了甚么?”
李安逸安然道:“有。一些我感觉无用,不必说,另有一些,我怕说错,不如不说。”
李安逸语重心长道:“夺乾坤戒的,不是我,是诡母。我从诡母手中获得,天然就归我了。你叶寒宅心仁厚,想必也明白,此物已经易主,如果强行讨要,你我这路,又要撞到一起,必将不美。你放心,我固然对你绝望,但内心还是把你当一个朋友,我不会在黑灯司人的面前出售你。我走了。”
一个道人左手捧着一个铜钵,铜钵中立着一根拇指粗的无色水晶柱。
李安逸传闻这唐恩炫被圈禁好久,圈禁前还被打得皮开肉绽。
叶寒伸手拉住李安逸的衣袖,低声道:“内里有一张藏宝图,我不跟你争,但我尽力多日破解,有了一些端倪,我只取一物,其他都给你。”
李安逸甩开叶寒,浅笑道:“你越界了。”
叶寒下一刻便悔怨,低声求道:“内里有一页金书,与你无用,不如……”
“好。”
“你最后为何大量放血叶寒?”
渐渐地,周遭村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