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安逸义正辞严。
李安逸心中策画,烈酒只是用来赢利的,但蒸馏酒的真正感化,是调制75度的医用酒精,用来消毒。
那八品官笑了笑,问:“多大的买卖?”
罗井忍不住笑道:“少不经事,空口胡扯。内承运库一年不过百万多进项,你一年支出,可撑起一个内承运库?”
李安逸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道:“这笔买卖,是家父发明,我多日方考证胜利。我一个孩子当然不算甚么,但家父乃堂堂四品文修、五品御史,不会乱夸海口。”
两人超越李安逸,身穿官服那人扭头扫了李安逸一眼,看了看牛皮纸袋,目光掠过腰间的鹿鹤纹玉佩,掠过白净的手背,又看了看头顶的发簪,俄然停下。
两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玄色马车,又望向李安逸。
嗯……还是归去找纸笔吧。
“我们边走边说,神都司筹办如何合作,详细做甚么买卖,又能为吾神带来多大的供奉?”罗井道。
75度最好,这个数字本身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段期间都用这个度数的酒精。
那八品官恍若未闻,一边走一边道:“我姓罗,单名一个井字,八品小官,在户部算不上甚么。不过,骗我轻易,骗神难。这户部街,好进,不好出。”
罗井笑了笑,不说话。
“十成十!”
李安逸立时惊醒,望向说话之人。
阿谁佩刀壮汉冷声道:“年纪悄悄就敢夸下如此海口,真当我家神子大人好说话?在这里另有活命机遇,若进了衙门还敢胡言乱语,把稳你的脑袋!”
李安逸立即施礼,然后抬高声音道:“部属夜卫李安逸,奉夜卫神都司司正周东风之令,与户部和邪派谈一笔大买卖,但因为有财司作梗,还望大人借一步说话。”
佩刀壮汉面色一僵。
户部官员,邪神信民。
李安逸没想到,父亲除了给本身留了半个朝廷的政敌,也留了一点点有效的遗产。
金边黄鹂补子,正八品,但此人袖口、领口、下摆等衣衫边沿处都加缝一指宽的血金色织锦,与户部黑墙上的血金漆类似。
李安逸深吸一口气,道:“家父心系皇恩与朝廷,为官勤勤奋恳,自奉至俭,不过有张有弛,常日喜好小酌来减缓颓废。他发明品级越高气力越强的人,越不轻易醉,他的朋友也都想喝烈酒。不过,酒耗粮太多,父亲不忍,以是并不筹办制作烈酒,只是说与我听。我想为父亲排忧解难,因而研讨烈酒之法,现在小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