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晴道：“在车厢后的角落里，用白漆写了小小的‘金凤宫’三个字。”
杜沉非又问道：“她们是走陆路还是水路？”
杜沉非沉默了好久，才又放低了声音问道：“杨雨丝与赵水苗，这两小我被你们掳来，我问你，你有没有安排她们接客？”
白珠道：“我没有被常晴杀死，那一天我逃窜了，常晴要杀我，但是这个破大哥救了我。”她一面说，一面指了指破堂和尚。
小诗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道：“我们听常晴说，她把你杀了，我家蜜斯为了这事，痛骂常晴，还被常晴打了，你如何还活着？”
小诗道：“但是我家蜜斯打扮成一个男的，来救你，你为甚么要打她？害得她被人抓住。”
常晴道：“明天辰时解缆。”
白珠冲小诗笑了笑，道：“小诗，我是白珠！”
小诗连连点头。
小诗道：“牛公子，求求你们救救我家蜜斯。”
常晴道：“实不瞒公子，这二位女人，已被金凤宫大姐汤怀好带往临安去了。”
常晴点了点头，道：“蝼蚁尚且贪生，为人何不吝命？”
杜沉非道：“这辆马车有没有甚么便利辨认的标记？”
小诗仍然还是在哭。
杜沉非的眼睛放光，道：“哦？是甚么标记？”
牛犊先道：“大哥，小诗倒是寻着了，却没见羊咩咩。”
常晴道：“是走陆路，坐的是马车。”
牛犊先问道：“羊咩咩呢，现在那里？”
牛犊先无法，只得一把将小诗抱住，跳下台去。
常晴想了想，道：“她们坐的是一辆四轮轿厢式绿漆温琼车，穹癃形状的椭圆形车盖，车窗有缕孔网眼，挂的是金黄色的稠布帘子。另有，我奉告你一个很特别的标记，这个标记只要我才晓得，别的人都不会发觉的。”
杜沉非听了，一阵嘲笑。
小诗道：“她也想让蜜斯接客，但是那一天我们就逃了出去。并且她还杀了白珠……”话刚说到这里，小诗就已经看到了白珠。
常晴答道：“是的，金凤宫部属，共有三十九家青楼，每一家的范围，也都和九凤楼差未几。”
杜沉非“哦”了一声，问道：“汤怀好带着这两个女孩，是甚么时候走的？”
杜沉非听了，大怒道：“赵水苗如何样？”
杜沉非道：“哦？去了那里？”
未曾想阿谁女孩俄然哭叫道：“牛公子，是我，救救我。”
杜沉非却打断了她的话，问道：“杨雨丝、赵水苗这两小我在那里？”
杜沉非吃了一惊，问道：“她让赵水苗接客？”
杜沉非沉默不语，目光却已落在了常晴的身上。
杜沉非道：“但是你却不但愿我杀你？”
小诗也不回话，只顾痛哭。
常晴长叹了一声，道：“因为我也是被他们掳来的，我也但愿这个可爱的汤怀好早点去死。以是我但愿你杀了他。”
杜沉非道：“这九凤楼属于金凤宫？”
常晴却俄然笑了笑，道：“赵水苗已经被汤怀好逼迫去接客了，因为，汤怀好说，这里的女人，总不能闲太久的。”
牛犊先也一跃上了高台，见跑得精光，无人可杀，正筹办去打杀阿谁木头般站里在台上的女孩。
杜沉非问道：“小诗，你且临时不要抽泣，救你家蜜斯要紧。我问你，她现在在那里？”
常晴眼睛转动，道：“杨雨丝临时还没有，但是赵水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