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楼叹了口气,道:“我晓得花兄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我也晓得你看上了我的这二位女人。我也不要你拿那么多,只要你拿得出四万两银子,我立即就以四万两银子的代价将这两个美人出让给你。如何?”
花又红皱眉道:“白兄这是甚么意义?”
白雅楼拍了拍张振飞的肩,道:“看来花兄也只是个拣便宜货的人,哎!像花兄如许,一个铜板如果想扳作两个用,必定是找不到真正的美人啊。你说对不对?”
花又红道:“哦?我也在狩野买的那四个,如果和你的这两个比起来,那可真是长得一点都不主动、非常拖后腿了。”
鱼哄仙听了这话,欢畅得都快笑了出来,他感觉这白雅楼与张振飞两个公然短长,他现在乃至都很有些想和这两人交个朋友的意义了。
花又红站起家来,道:“我若拿得出十万两银子,你就把这两位女人让给我,如何?”
花又红道:“好!既然美人喜好坐肩舆,我就用肩舆来抬!”
过了好久,花又红才问道:“哦?却不晓得这两位女人,你们又花了多少钱?”
花又红道:“五千两银子。”
白雅楼道:“我跟你们说,不管多少钱,对于我白雅楼来讲,都只是一句话的事。”
花又红又只感觉一股肝火直冲脑门,但终究忍住没有发作,“哼哼”两声,道:“白兄且说说看,是不是真的能将我吓得一跤跌翻。”
白雅楼笑道:“花兄,我这两个女人,是不是比你统统的女孩加起来,还要标致一百倍?”
白雅楼问道:“各位大哥!你们看,你们只想要这花又红两万两银子,我却给你们搞了四万两,我们两人干得还不错吧?”
花又红嘲笑道:“好!谁若忏悔,谁是王八蛋!我们约在甚么时候相见?”
花又红公然吃了一惊,道:“白兄真的花了这么多银子?”
白雅楼道:“因为送要便当的多,钱既然是送出去的,就如同去茅坑拉大粪,拉完便走,了无牵挂。”
张振飞笑道:“花兄,看呆了吗?”
白雅楼道:“好吧!我固然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但却更加是个好赌的人。大后天的中午三刻,袁州城外的江边,不见不散。”
一听到这话,白雅楼和张振飞立即放声大笑,直看得这花又红一楞一楞的,不知何意?
白雅楼笑道:“哦?赌甚么?”
花又红道:“好!一言为定!”他渐渐地向楼梯口走去,但还是忍不住一步三转头,来瞧杨雨丝和杨雨燕二人。
花又红的脸已胀得通红,指着张振飞道:“你敢小瞧我?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张振飞点头晃脑,笑道:“哎!有钱,率性!没钱,任命!”
花又红听了,道:“好!那就大后天中午,如何?”
白雅楼大笑道:“你的那四个所谓的美女,花了多少钱?”
张振飞赶紧摆手,道:“我不是个喜好乞贷的人,因为钱一借出去,就很难再收回了。”
花又红惊奇道:“哦?有需求多给这么多钱吗?”
杜沉非笑道:“有你们两个大美人出马,当然是马到胜利。”
张振飞问道:“哦?为甚么甘愿送,也不肯意借?”
白雅楼笑道:“我只是为你好,如果吓到你,一跤跌翻,可不美妙。”
鱼哄仙伸出一只手,摆动着指头,笑道:“公子,明天早晨有江州首富章闻天的公子请用饭,明天又有从临安来的蔡衙内邀公子游山,后天公子又要赴饶州群芳阁花魁娘子金现仙的午宴,要到大后天赋偶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