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闷的首要启事,是他发明本身比来再也没法安温馨静地待在竞技场里刷分刷经历了――自畴前几日的那场“榜首vs榜眼”顶峰对决莫名其妙地结束今后,阿谁六道循环便不知是吃错了甚么药,每天没事就来竞技场蹲守,只要瞥见本身便二话不说建议应战。这几日以来,轰隆火已经被迫跟他打了六场1v1拟真练习赛和一场无不同搏斗赛,每一次都是以被对方痛揍一顿告终。终究在明天的又一场1v1拟真练习赛结束后,轰隆火再也受不了了,在赛场出口处指着陆平地的鼻子痛骂道:
“没想到你也有如此慈悲的一面,我的朋友。”亨利站起家来,绕过桌子,从查尔斯手中夺下酒瓶给本身也倒了半杯后,又将瓶子还给了他,“想当年我们给你起的外号是甚么来着?红撒旦?”
“……以你的抵赖术和游说技能,这些年只让你卖力人事安排实在是有些屈才了,查尔斯。”亨利越听脸上的神采越冷峻。但是查尔斯却明白,这是他情感越来越冲动的大要反应:“亨利,你要晓得,我到这儿来的真正目标,就是来向你要求一件事情――给‘青金石’一个机遇,让我借你一臂之力,打造一届让人过目难忘的全新猎食游戏。”
“成心机,自从我提出‘双王’弄法今后,还没人跟我提过有关游戏体例改进的题目。”亨利举起本技艺中的酒杯,向查尔斯遥遥请安道,“你筹算给它取个如何的代号,红撒旦?”